用力的拍著周少卿的肩膀,撒了瘋一樣的罵著,“你不要管我周少卿!我就沒打算上樓!!”
周少卿沒理她,任她一路捶打著到了樓上。
直到門口,周少卿才將顧培培放了下來,“培培。”
“別拿出你那副叔叔的嘴臉看我。”周少卿露出什麼樣的表情,顧培培都能猜到他下面要說什麼。
她冷笑了聲,從兜裡掏出門鑰匙來,“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們也睡了不下十次八次,該摸的該碰的各種姿勢都玩了個遍,也就差捅那最後一道膜,你攢了多久的jing液都弄了我一身,你別說這些事情你都能忘掉,還能妥妥當當做我小師叔。我告訴你,我辦不到。分手了就分手了,在我爸媽的面前我給你幾分面子,還喊你一聲小師叔,私底下你最好離我遠點。”
顧培培是徹底的被傷透了,在國外待了那麼久,性子本就張揚,這一刻什麼難聽的話都丟了出去。
說完以後,她爽了,在鑰匙扭動的下一刻,她說:“我媽讓你明晚八點去家裡吃飯。我親愛的叔叔~”
顧培培推門進去,撞上門的那一刻她都沒去看周少卿的表情。
她知道一定很難看,因為她說出來的話都是周少卿無法承受的汙言穢語。
其實她都已經說的算輕的,要再yin蕩點,她保險扒了他一層皮!
等到外面的聲音聽不見了,顧培培那強裝的冷靜和絕然才漸漸鬆懈下來,她百無聊賴的拖著疼痛的腳坐到沙發上,脫了襪子就看見晶瑩玉潤的小腳上,那大拇指部分已經紅腫一片。
她咬著牙拖著殘腿抱來藥箱,在藥箱裡翻了好半天也沒找到跌打損傷的藥來,後來翻出瓶雲南白藥來隨便噴了噴,這才萎靡的趴在沙發上——不就受了點傷麼?她學舞的時候又不是沒受過傷,脆弱個屁啊。
砍頭還不過碗大的疤,失戀就當是被狗啃過的青春,人生不就是這樣麼?沒經歷過又怎麼會促人成長?
顧培培決定振作一點。
她從包裡取出一張名片,猶豫了半天編了條簡訊發過去:你好,我是穆謹言穆先生推薦的顧培培,我曾經在德國皇家音樂團擔任過領舞的職位,主跳過《東方芭蕾》《花木蘭》這些舞蹈,不知道可否給我個機會,我想毛遂自薦景藍藝術團的領舞工作。
其實前幾天就該發這條簡訊了,都被藍顏禍水了,她決定靠跳舞來振作自己。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白安州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抱住裴柔柔的身體,女孩子馨香而又清新的味道竄入鼻息,僅著了單薄睡衣的女孩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令白安州的身體微微往後仰了仰。
感受到這男人那些微的抗拒,裴柔柔奇怪的抬頭,卻正好撞到那雙琥珀色溫柔似水的目光,她幾乎是在立刻便反應了過來,撒手站起身,略有些侷促的往後退了退,“對、對不起……”
白安州輕輕搖頭,“沒關係。圍”
不過很快他又笑著看裴柔柔,“為什麼你對我和他的態度差別這麼大。”
裴柔柔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可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白天的那個,她就升起了一種敬畏的心,而另外一個,才是她真正的良人羿。
可這兩個人分明是一個人啊。
“他沒出現麼?”裴柔柔有點失望的問白安州,他明明和她說的是,八點以後他會出現的啊……
當裴柔柔再看著對方的時候,忽然間發現他眼中滑過的一絲笑意,這才驚覺原來自己是被誆騙了,她的身體禁不住開始輕輕顫抖著,眼淚也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你、你又騙我!”
白安州趕緊起身哄她,“好了乖,我這不是想看看你的反應麼?”
裴柔柔擰著身子躲著他的擁抱,“你別哄我,你就知道欺負我,明知道我這個時候心情不好還戲耍我。”
白安州一下子便將裴柔柔給抱在懷裡,還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四下打量了下這房間,“嘖嘖,這是我們小肉肉家?夠漂亮的啊。”
裴柔柔臉紅,聲音頓時間如同蚊子般細小,“你都不問問怎麼回事麼?”
白安州沒鬆開手,“那你讓我猜猜。難道是今天上午那傢伙睜開眼看見我們兩個躺在一塊,於是決定不再掙扎,跑到你家裡來求婚?”
“胡說。”裴柔柔心說要是真這樣也還不錯,可是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她紅著眼睛和他說:“外面傳了我們的緋聞,然後你們公司對外宣佈,說這件事是我勾/引你的……我本來想,我這輩子幹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