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就工作吃頓飯。我電話裡都和你交代了這件事,可你和我說了白露在麼?”
顧佳期見裴莫行蹙著眉心沉默不語,淚水不由自主的便盈滿眼眶,“我還害怕你生氣,所以給你打電話,也給你發簡訊,你不理我也就罷了,你還讓她待在你身邊。窀”
“佳期。”裴莫行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便再無下文。
顧佳期凝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這是原則問題,我沒辦法讓步。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卻還生氣我和謝茗朗吃飯的事情,那你呢?你讓我看見這樣的場面……”
顧佳期有些失落。
在謝茗朗那裡聽來的話似真似假,可終究還是影響了顧佳期的心情。
不得不說謝茗朗的確是個行為很高杆的男人,既影響了顧佳期與裴莫行之間的情感,卻也在顧佳期那裡博了個好名聲。
顧佳期感覺自己已經不是有些失落可以解釋,而是苦酸交加,苦的是她什麼底都交代給了裴莫行,包括顧家已經不比以前,包括她喜歡他。
而她現在,是真的吃醋了。
酸的自己都受不了的時候,她除了轉身逃開,沒有別的辦法。
裴莫行皺眉,“我和你說過,我和她沒有什麼。”
“裴莫行!”顧佳期跟著將那雙秀美的眉尖簇起,“你還不明白嗎?為什麼謝茗朗會約我,為什麼白露會追你不捨,是因為我們之間,有太多的空間讓別人遐想,讓有心思的人覺著,他們肯定可以拆散我們。裴莫行,你不覺著這才是最根本的問題嗎,我已經足夠喜歡你,只是你並不那麼喜歡我……”
裴莫行的眼睛很深,深到墨黑一片,襯著月光與燈火,如星河璀璨。
顧佳期用力的深吸口氣,“我該說的都說了。我也覺著跑到海市這邊很不理智。”
可是當顧佳期無論如何都聯絡不上裴莫行,白露卻知道他的行程,她就覺著很難受。
“抱歉。”裴莫行終於回應了她,一隻手在她的頭上輕輕揉了下,方才把她牢牢鎖在懷裡,“抱歉,忽略了你的感受。”
顧佳期鼻子有些發酸,她垂下頭回抱對方,如果可能,她也不想和他走到所謂的離婚那一步,本來兩個人之間已經在漸漸改善,可真的架不住有心人的設計。
她很怕失去他……
顧佳期委屈的嘟囔著,“你就那麼生我氣麼。不接我電話也不回簡訊。”
裴莫行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回走,聽見她這樣說以後將手機拿了出來,看見上面的未接來電以及簡訊,頓了頓後才解釋:“開會的時候沒拿手機。抱歉。”
這是裴莫行第三次說抱歉。
顧佳期咬住下唇,輕聲說:“你有車嗎?送我回火車站,我坐高鐵回去。”
“不用。”裴莫行站定,月光朗朗下,靜靜的看著她,“你很介意白露。”
“對。”顧佳期很坦誠,她認為自己必須要在這件事上和白露劃清界限,“我非常介意。就像你會介意謝茗朗一樣。”
但兩個人的情感其實是不一樣的吧……
她是嫉妒到滿肚子酸水,裴莫行最多對她是男人的霸道獨佔欲吧。
裴莫行握在右手掌心的手機微微晃動了下,他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是給沈臨北打的。
顧佳期看著身邊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形在燈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與她的影子交融在一起,她鎖緊他的另一隻胳膊,借取了些許溫暖。
裴莫行對電話裡說:“臨北,晚上我就不過去了,景春的事情先交給你。嗯。你和白露說下,明天就回四九城,等香水的專案結束,儘快回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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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ktv裡唱歌,白露作為這其中唯一的女性,她在蓉城的交際花名義可不是白稱呼的,坐在一群男人堆裡,非但沒有感覺到侷促,反而讓自己成為了視覺的焦點,基本上所有人都向她獻著殷勤。
其實白露很反感這樣的應酬,可她卻又偏偏很享受成為眾人中心的那種感覺。
和旁邊的景春廠長細聲細語的聊著天,內心卻在想著,如果裴莫行也能這樣待她,那她就心滿意足了。
這邊見沈臨北拿起手機走了出去,她就想起顧佳期那張蒼白的臉,內心揚起一陣快意。
其實白露並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如果不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糾纏裴莫行到了一種近乎瘋狂的境界。
可她又覺著自己還是有格調的,至少沒幹出像江秋那樣噁心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