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這些重活累活又何必自己做呢?”陸成淵皺著眉頭說:“不是之前還給你調了個小助理?”
江秋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憑什麼她有了身孕東奔西走,陸成淵從來不會主動的說些什麼,這樣子如果讓別人看見,說不定他們都以為顧佳期懷的其實是陸成淵的種!
顧佳期笑著回答,“沒辦法,事必躬親已經習慣了。”
將東西放在桌上後,顧佳期準備離開,只是忽然間想起什麼,留了一句話,“陸哥哥,剛才你們說什麼……搞定顧影成?我很有興趣啊。”
一句話,陸成淵的眼睛裡滑過一絲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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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期聽見什麼了?他直接轉身,對江秋使了個眼色。江秋臉色不愉,可也知道事情的輕重,扭頭就又進了裡面的休息室。
陸成淵扶著顧佳期往沙發上坐,“你聽錯了吧,我和她怎麼可能說什麼顧影成。”
顧佳期笑而不語。
陸成淵端詳著顧佳期那清秀端麗的小臉,白白的,眼底有一顆琥珀色淡淡的小痣,那一顆痣如果不是仔細看,其實看不清楚,可偏偏陸成淵非常喜歡。
他記得小時候,每當小小的顧佳期拉著他仰頭看他的時候,那枚眼底的小黑痣在陽光的映襯下,格外清晰。
他就是喜歡她。
從小到大都喜歡她。
每次看見她,就想著,什麼時候他才能真真正正的擁有她。
想到家宴時候裴莫行光明正大的坐在她身邊,和其他人推杯換盞相談甚歡,陸成淵的眸子沉了沉,“佳期,裴莫行和你又複合了?”
顧佳期愣了下,“當然沒有。你覺著,我是那種性格的人麼?”
陸成淵認識的顧佳期,是高傲而且冷淡的,他並不知道,顧佳期在裴莫行那裡,其實是相當沒有原則的。
“那謝茗朗呢?”
顧佳期垂眸,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遍謝茗朗的可能性,而後她才搖了搖頭,“謝茗朗在蓉城,他曾經和我說過,如果可以,希望我和他一起去蓉城,但我覺著我不大可能為了他放棄自己的根。”
陸成淵長舒了口氣。
既然裴莫行不可以,謝茗朗也不可以,那他未嘗沒有機會。
“佳期,既然他們兩個誰都不可以,那你能不能考慮下我?”陸成淵說話間態度十分懇切,輕輕的挑起了雙眼,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恩?行麼?”
顧佳期張了張嘴,面色為難。
陸成淵就再次控制不住的說道:“佳期,我愛了你那麼多年,不比裴莫行情淺。而且我不在乎你有了孩子,也不在乎你心裡暫時裝著別人,只會好好的保護你,還有這顧氏……”
顧佳期赫然間抬眼,直直的望著陸成淵的眸子,似是要望進他的內心,“他們不行,難道你就可以嗎?你不是還有個江秋,而且她肚子的孩子,也很快就要出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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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夏秋交接時節,滿園的綠意正漸漸褪去,秋風乍起,一堆落葉倏然落下,更添了幾分觀看者不甘而又落寞的心情。
她不甘心,她的生命已經快如同這落葉那樣,行將入土,可她愛的那個人,卻和她說,要重新整理,要塵埃落定。
誰要重新整理?!當初他明明對她那麼好,那麼溫柔,她也為了他苦守了這麼多年,可到頭來呢?到頭來卻物是人非事事休。
她的身邊,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他——任輕盈扭頭,目光靜謐,眼中盛滿了這個叫做杜唯真的男人。
而杜唯真卻是沉默不語,他擔心的是杜雲森那個人跑去了哪裡?
居然一點資訊都沒有找到,這似乎更加有些不對勁,要知道在四九城他們兩個人都是外來人,連杜唯真都經常有使不上勁的感覺,何況是杜雲森這個殘疾?
他能一下子隱匿的這麼好,一定是有人幫助,或許真的是裴莫行。
杜唯真眼睛眯起,回憶著昨晚裴莫行的說話與表情,還真是滴水不漏。
就知道裴莫行是一塊難啃的骨頭,但是杜唯真並不擔心,因為他懷裡不還是有個任輕盈呢嗎?
自己得不到的訊息,如果換個角度,也許會更容易。
想到這裡,杜唯真的手臂緊了緊,愛暱的用下巴擦了任輕盈的頭頂,“還在想他吧,如果真的那麼痛苦,就去找他。”
任輕盈聽到這語句有些吃驚的回了身,他不是一向都希望自己不要回到裴莫行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