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我並不是說自己一定需要領舞的位置,但我很不喜歡你們這樣的談話方式。你們自己很清楚我應該在什麼位置,當然我也很理解一個私有化的舞團,希望用很少的薪水去聘一個好的舞者,但也要看這舞者願意不願意屈就。”
顧培培刻意用了“屈就”二字,她成功的看見陳信陽和靜姐二人的面色大變,當然穆謹言的神情卻依然淡定。
她拿起自己的手包,微微笑了下說:“感謝諸位對我的招待,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個人以為,景藍舞團或許不是我的好選擇。”
顧培培連和穆謹言打招呼的心情都沒有,起身便走,誰想到穆謹言在她身後忽然間說:“如果說,給你獨舞的機會呢?”
別說顧培培有點發愣,陳信陽和靜姐都愣住。
顧培培轉身看著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你什麼意思?”
“獨舞。”穆謹言攤手,神情悠然,“獨舞對個人素養的要求非常高,而且這已經不僅僅需要你有舞蹈能力,還需要你有創作能力。這點我想你自己應該清楚,你小師叔投資的便是這個專案,我們會在舞團裡挑出幾個適合獨舞的苗子,進行培養,最後打造出國內最具有大師氣質的舞蹈演員。”
靜姐和陳信陽當然知道這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