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白露都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過的,很苦,真的非常苦,甚至於在蓉城她也待不下去,後來想到了裴莫行,便和杜唯真去到四九城,在裴莫行那裡至少他會讓他們有飯吃。
想法就那麼簡單,可誰會知道,杜唯真和裴莫行之間居然有那樣的恩怨。
算了。先回歸現實吧。
白露進去之後,問:“你為什麼讓人把裴莫行的孩子給帶過來?你就不能好好的養病麼?非要折騰!”
杜唯真目光掃在白露那嬌軟而又漂亮的身體上,她的臉一紅,下意識的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卻被他輕輕一拉,拉到懷裡頭。
杜唯真在她的額頂髮間輕輕的磨蹭著,繾綣的動作令白露心頭的怒火也漸漸消停了下來,她微微閉著眼睛,略有些期待的問:“就不能放棄那些所謂的仇恨嗎?就不能忘了那個女人嗎……就不能……不能離開這裡,我們一起去國外,你手頭上的錢怎麼也該夠治病?”
杜唯真聽白露說著,手微微頓一下,“你真的以為我的病還能治?”
白露不懂,她一直覺著除非是不治之症,否則怎麼會有治不了的病。
結果杜唯真輕笑出聲,手在她心臟的那邊胸部上輕輕的揉捻著,“這就是,不治之症。”
騙人……根本不是……
白露眼裡頭盡是哀傷,為什麼她愛過的兩個男人,都不能將她放在心裡,一個愛著顧佳期,一個愛著任輕盈。
顧佳期她輸得心服口服,任輕盈呢?她都已經變成那樣,可杜唯真居然還愛她。
白露隱隱有了種感覺,難道……她真的變成了杜唯真第二個玩具?而等待她的,就是任輕盈那樣的結局嗎?
這樣的想法令白露驚恐,她掙扎了下,回過頭看杜唯真,“阿唯,別再這樣下去了好不好?那幾個孩子是無辜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做,就是想玩。”杜唯真嘆了口氣,“你實在不懂這些年有多無趣。”
一個以玩弄別人為生命樂趣的變/態,沒有了玩樂的本能,那生命就會不斷的消逝的。
這幾年杜唯真修身養性,蟄伏度日,沒想到身邊居然會有一個白露這樣的女人,每天出去那麼努力的掙錢,就為了讓他的痛苦減輕一點,本來過著那麼光鮮亮麗的日子,後來居然也肯和他住在破舊的房子裡。
原本都覺著日子變得無趣起來的杜唯真,忽然間在想,不知道白露能堅持多久。
可沒想到白露這一堅持居然堅持了三年。
多好的姑娘啊……
杜唯真的手在白露的下巴上輕輕撫摸著,而後扳過,吻上她那鮮紅欲滴的雙唇,用力的吻著。
白露被吻的渾身發軟,沒過一會就毫無力氣,只能倚在他的懷裡輕聲喘著氣。
“別傷害他們好不好?”白露哀求了句。
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和杜唯真抗衡,這個男人柔軟起來會對她/寵/愛有加,可是他狠厲起來說不定馬上就會弄死她,對男人也算是瞭如指掌,卻在杜唯真的陰晴不定下,過的戰戰兢兢。
“我只是想玩玩而已,你擔心什麼?”杜唯真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你乖乖的就好,但別玩花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懂麼?”
白露欲言又止,良久後只能偏過頭來長嘆了口氣。
————————
車子停在了院子裡,三個孩子身上的小包包被摘了下來,顧培培哭喪著臉拽著自己的小kitty,說:“不要拿走我的kitty好不好。嗚嗚嗚,我要kitty。”
成雋周和陸澤霖也上去幫顧培培搶kitty,那人實在是煩的不行,直接將培培給扔在地上,成功的把kitty給拿走了。
顧培培哇地一聲破涕大哭,這會兒又有幾個人出來,一人一個的把他們給拎著進了個小屋子。
三個孩子被放到小屋子裡,其中一個讓他們老實點,這樣就讓他們有好果子吃,否則別怪不客氣,另外一個則出門等著,等那個出來後就把門給關上,接著便傳來了鎖釦的聲音。
ps:為了便於以後轉換角色方便,三個孩子開始用自己的本名出場,不再寫小名。 任輕盈居然坦承自己還愛著裴莫行,這一點令顧佳期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中,但是很快任輕盈卻悽慘的笑了笑,“我治病的那些日子,每天對著鏡子就想著,我要自殺,我自殺算了。可是想到杜雲森杜大哥,我又堅持了下來。”
任輕盈不知道是在自己回想,還是故意要說給顧佳期聽,總之她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