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終會隨水沉沒,直至和水融為一體。
我從未認真的端祥過山村的茅屋草舍,也許山村每天都存在,即便這個村莊消逝了,那個還在,只不過村東村西的距離變了。或者我的視線裡每處風景均是高樓大廈,因而忽略了邊緣的山村。沉下心來才發現,他們已然和水相融,已經無法辨認消逝的是哪個村莊,只能憑著記憶,模糊的輪廓來猜測。
我的思緒有些迷茫,如果村莊仍然遊離於目光之中,存在於視線之內,婉約的晉腔,粗獷的山村漢子們,依舊會在暮色晨曦中辛勞的耕耘,也會在有雨的夜晚,倚窗聽雨。寂靜的村莊,依舊會在某個夜晚悄然走進夢中,獨自慢步在那片土地上。
世事滄桑,造化弄人。山村的每一縷風,每一輪月成為生命中永不消逝的風景,即便隔著迢迢山水,仍能聽到那些爽朗的笑聲和蛙蟲的纏綿,或許還有一聲嘆息夾雜其中。待風起時,飄向遠方。這縷鄉情就算皓白了頭,憔悴了容顏,也不後悔。
時光飛逝,歲月如煙。當歲月載著村莊漸漸離去時,昨日所有的夢恍如隔世,曾經的痕跡已然無處可尋,所能看到的,只有水中尚未完全淹沒的屋頂,還有幾隻不知名的鳥棲落。分明近在咫尺,又覺遙遠。
(四)
村莊消失了,散落了一地的詩詞。
村莊,在一些人眼裡,或許是一首首詩詞,“樹繞村莊,水滿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