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無緣無故就臉紅;思春了?
這個問題他可不敢問;真問了;一定是巴掌管飽;而且自己是個男人;再好的朋友都得避忌;所以他就想著回家;讓自己老婆去問問;說起來;這丫頭也不小了;歲了吧?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裡回到了倫敦;葉秋把伊麗莎送去了公司;然後就自己回家;因為他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跟黃楚分享自己的這一座號稱是最有權威性的個人大獎。
這一路上他還在盤算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整一頓燭光晚餐;製造製造氣氛呢?
可回到家裡;他卻發現;黃楚的法拉利竟然停在車庫;沒去上班嗎?
葉秋停好車;拿了獎盃;上了二樓;卻沒看到人;找到了三樓;也還是沒人;最後是在三樓的窗戶裡;看到黃楚就躺在花園的鞦韆上睡覺。
不對勁;葉秋一下子就察覺到自己老婆的不對勁;心裡頭很奇怪;伊麗莎不對勁也就算了;怎麼黃楚也好像不對勁?
輕輕的下了樓;來到了千秋旁;他發現黃楚原來沒在睡覺;一看到葉秋走過來;就跟一個看到父母親回家的撒嬌的孩子一樣;張開了雙臂;眼淚珠兒就一個勁的往下落;喊了一聲;“葉秋”;接著就整個人撲進了葉秋的懷裡。
“怎麼啦?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葉秋慌了;趕緊抱住黃楚;什麼慶祝都被他拋開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抱著黃楚在鞦韆上;葉秋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哭了一陣就好了。
有葉秋在;黃楚註定哭不了;因為這傢伙總有辦法逗她笑;實在是不行;他可是很清楚黃楚的敏感點在哪兒;專門撓她癢;逗得她哭笑不得;然後再說一些曖昧的黃色小笑話;讓她笑個不停;也就不想起哭了。
“你知道嗎?今天早上醫院收了一個突發性心臟病的病人;手術失敗;死了”
葉秋雙手在她粉嫩的臉蛋兒上摩挲著;聽了之後;點點頭;“你負責的嗎?”
“嗯”黃楚說;“他還很年輕;才30出頭;聽說很喜歡看足球比賽;當我把這個訊息告訴給他妻子的時候;他的妻子當場就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哭得我都忍不住跟著哭。”
“傻瓜”葉秋笑著捏了捏她的瓊鼻;“我聽說;通常這類的手術成功率都很低;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