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天為了查案而奔波勞累,此刻難免會犯困。加上身旁有個可靠的夥伴,警惕性大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睡在我身旁,鼻腔中盡是讓人全身酥軟的女性氣息,不禁讓我想起女友小娜。已婚或有同居經驗的男人,大多都會有個習慣,就是睡覺時會摟住身旁的伴侶,而且手會很自然地落在對方的胸部上。我也有這種習慣,但當我的手按在豐滿的Ru房上時,卻感到一點異樣——小娜的胸部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隨即記起我跟小娜已分手多時,一個激靈就全醒了,睜眼一看,發現躺在我身旁的竟然是雪晴!
雖然雪晴的臉頰有一點微僅可察的紅潤,但是雙眼閒合,呼吸均勻,應該沒有被我的“胸襲”驚醒,這可讓我捏了把汗,還好她沒有醒過來,要不然非禮女同事的罪名是跑不了的。靜心回想,剛才我睡著後,應該是她把我放在地上,讓我睡得舒服點。而她自己亦覺疲倦,但又怕自己睡得太遠,我有危險時來不及救我,所以就乾脆挨著我睡。
一個既細心又會顧及他人安危,且相貌姣好,身材更堪稱一絕的成熟美女,絕對是討老婆的最佳選擇。可惜雪晴總是面冷心熱,夫婦相對無言,時間長了也算是種折磨。如果她能像蓁蓁那樣口快心直,又或者蓁蓁能像她那樣細心體貼,那我可絕對要破戒大吃窩邊草。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然發現身旁的門不知何時已悄然無聲地打來了,敏宜靜靜地站在門後。她的臉上毫無表情,雙目流露出迷茫的眼神,仿被某種未知的力量所操縱。一個念頭如驚雷般在我腦海閃現——“被鬼迷”!
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她就猛然撲向我,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按住我靠近雪晴那邊的手,下身四腳交纏,還用她柔軟的嘴唇封住我的嘴。當我以為自己要被強Jian的時候(這裡得說明一下,我國沒有女性強Jian男性的法律條文,也就是女性強Jian男性是合法的),一隻如鐵鉗般的纖手掐著我的脖子。我自然反應地用還能自由活動的手抓住她的手,想呼叫又叫不出,想推醒雪晴但又手腳被纏,隨即更因大腦缺氧而變得全身無力。都怪我平時少鍛鍊,要是反應能快一點,那怕是快十分之一秒鐘,我也能向雪晴求救,而現在我只能向閻羅王喊冤了。
就在我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脖子上的束縛突然消失,壓在身上的柔軟軀體也隨即翻離。大腦因再次得到鮮血的滋潤而恢復清醒,睜眼之時,雪晴已經把敏宜制服了。而被搏鬥聲驚醒的蓁蓁現在才從組長辦公室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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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怎麼睡得像豬一樣啊!連證人跑出來了也不知道,要不是雪晴及時醒過來,你明天得到流年那兒找我!”我邊咳嗽邊責罵蓁蓁,還想繼續訓她的時候,雪晴輕描淡寫地說了句讓我愣住了半天的話:“我剛才沒睡。”
是啊,以雪晴謹慎的性格,明知今晚受到襲擊的可能性極高,她絕對不會安然入睡。她之所以躺在我身旁,也許只是誘敵策略,其實她時刻都在留意周圍的動靜,要不然也不能及時出手救我。
可是,如果她一直都沒睡,那為什麼被我“胸襲”時卻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把我手推開的動作也沒有,而是繼續裝睡任由我猥褻她的身體呢?雖然當時我正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但印象中,我好像在她胸前“按摩”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這真是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雪晴對“胸襲”事件若無其事,我當然不會自討苦吃,也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反正這事就只有我們才知道。
雪晴用手銬把敏宜拷在椅子上,我往她臉上潑了好幾杯冷水才把她弄清醒,但她似乎對剛才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我讓她仔細回想剛才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過,她思索片刻後說:“我老公叫我不要關機,所以剛才我是開著手機睡的,但我又怕老公半夜打電話來把你們吵醒,就設定成振動。半夜裡,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纖凌給我打電話,她叫我幫她做件事,但做什麼事我就記不起來了……”
敏宜說著把手機從褲袋中掏出,我接過翻查通話記錄,發現不久前有一個已接來電,而來電號碼竟然是蘇夢茹的手機!我立刻回撥,但撥了幾次都無法接通,我想也許是訊號不好,就改用座機撥打,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是通了,但過了很久也無人接聽,正當我準備掛線時,一把似曾相識的男性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他似乎不是對著手機說話,而是對身邊的人說,聲音略小但還能聽清楚:“是詭案組的號碼。”話筒隨即又傳出對方神氣的洪亮聲線:“誰啊!”
因為不清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