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去鎮上路過那個神婆的家,二嬌也從來沒有見過人家院子裡曬過草藥之類的東西,倒是聽過她過香灰水給人治病,差點把人治死的事情。
“姐,不會就是那個差點治死人的那個廟吧。”這事還是陳愛嬌當新聞給她說的呢,陳愛嬌自己不會忘了吧。
陳愛嬌果然愣了愣,好半會從記憶裡翻出早已遺忘的新聞,“那孩子不是好了嗎?”
“那是後來醫生正好下鄉才給治好的。”二嬌沒好氣地接了一句,“這藥你別喝了,明天跟我一起拿去醫院問問,我倒要看看這藥到底有什麼用,別人沒治好,反而壞事!”
“這不能吧。”陳愛嬌不免有些遲疑,她自己人心裡也是相信那個神婆的,當時她們也說了如果下鄉醫生不是正巧那麼好來了,那孩子差不多也要好了,就是給二嬌說的時候,她硬要理解成孩子是醫生才救過來的。
她又一向說不過二嬌,只得預設她的說辭。
二嬌看著她不說話,陳愛嬌想了想,差上一兩頓不喝也沒事,大不了事後她再補起來,應該也一樣。
“那行吧,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既然答應了二嬌,那這藥就不能再喝,主要是二嬌就在旁邊盯著,陳愛嬌不敢偷偷喝,又不能讓婆婆公公發現自己沒喝,只能悄悄把藥倒進了廚房後頭倒藥渣的地方。
只是看著倒出去的藥水多少有些心疼,這些可都是鈔票換來的,“真是可惜了,這一副藥得好幾塊錢呢。”
“姐,身體比錢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