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消停了下來,至少好一會沒再聽到任何聲息。
接下來的幾天,餘瑞芳一直沒有出現,廠裡的流言越來越多,各路訊息對餘瑞芳也越來越不利。
劉家的人畢竟這座酒廠的主事人,明面上的風向越來越偏向他家,不止有餘瑞芳作風不正的流言傳出,還有她不孝公婆,虐待繼女的流言,一板一言彷彿她們都親眼看見了一樣。
但暗地裡,大家還是更同情餘瑞芳一些,餘瑞芳雖然沒有出現在人前,但廠裡也有派代表去看望她,聽說情況很不好的樣子,現在也不吵不鬧了,天天抱著個枕頭喊寶寶。
“……”葉知知莫名想起某劇裡的可雲。
餘瑞芳可真不像會因為孩子而瘋狂的人,不過也有可能是葉知知太過想當然,畢竟她沒有當過母親,對餘瑞芳做不到感同深受,或許她真的很受打擊,魘到了也算正常吧。
直到十來天后葉知知請假回陳家灣的那天,餘瑞芳才臉色蒼白地回了辦公室上班。
整個人沉默了許多,葉知知給她交接,她也沒有任何二話,甚至在葉知知出門前,還提醒她路上小心。
這樣的餘瑞芳,不僅讓葉知知覺得不習慣,還覺得特別詭異。
“怎麼?你也認為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