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是稅務、財務報表被發現有明顯的漏洞。
葉知知不在廠裡,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種情況,但無論是哪一種,想必餘瑞芳都要被嚇得不輕,生病也很正常,完全是被嚇的。
陳芳芳絮絮叨叨地說著,葉知知聽著沒有做聲,有些事情她心裡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說出來。
“啊,對了,這裡有你一封信。”快要走的時候,陳芳芳從挎包裡掏出封信來遞來葉知知,“部隊裡寄來的,誰呀?”
葉知知目光掃過信封上蒼勁有力的字跡,心裡閃過那人的名字,顧淮安,“一個朋友。”
應該只有她會給自己寫信,還寄到酒廠吧。
陳芳芳不是好奇心強的人,沒有多問,眼看著快到陳家了,準備掉頭回去,“行了,我們也別送來送去的,我大姨就在你們隔壁大隊,我去她家借宿一晚就行,那我就先走了。”
“嗯。”葉知知笑,把信摺好放到褲兜裡,準備送她去大路上。“我送你到馬路。”
“不用了,咦?那個是……?”陳芳芳突然站住不動,目光看著陳家方向,滿是疑惑。
葉知知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陳家院外空空的,什麼人也沒有,再看陳芳芳,又見她搖了搖頭,自己先否認了,“可能是我看錯了,我先走了,你別送了。”
陳芳芳搖著頭上了單車,嘴裡還輕輕唸叨著,“太像了,不可能吧!”
誰啊?葉知知回頭再看了眼,什麼人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