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看向趙秀菊。
“我就是陪芳芳去,結果呢?我倒是想問問你,我的後腦勺為什麼有個那麼大的包,雙搶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話問得突然,趙秀菊手上的瓜子突然撒了一地,恨恨地瞪了一眼葉知知,趕緊彎腰下去撿,沒讓葉知知看她臉上的表情。“你自己摔的,我怎麼知道!”
有鬼!葉知知眼睛微眯。
剛才趙秀菊臉上那顯而易見的慌張沒有躲過葉知知的眼晴,她的話明顯就是謊言。
“是嗎?”葉知知反問,“但是醫生說我後腦有個包,裡面據說還有腫塊,隨時可能影響生命,想要取出腫塊,就要開腦袋做手術,我正想和家裡提著,看能不能去外頭借點錢。”
“錯什麼錢!你當別人家的錢是大風吹來的!不就一個小包,又不會死人,什麼手術不手術的,那幫子赤腳醫生光會嚇人!”說著話趙秀菊就已經站了起來。
“讓你姐去弄菜也不去,我先去你叔婆家掐點菜杆回來,你讓你姐快點把瓜子炒了!這一個個的,沒一個能幹事的,光會磨洋工,什麼都要我三請四催!”
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葉知知站在後頭冷笑,心裡已經大概確定了在趙秀菊耳邊煽風點火的人選,甚至就連她受傷的事情都有了眉目。
只是希望事實不是她想的那樣。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麼回事,一直到年三十下午,趙秀菊都避著葉知知走路。
午飯後,送節禮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