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農,什麼關係也沒有,半點力也使不上。
在這個事事講成分的時代確實能出去亮兩嗓子,可真到了關鍵時候,半點用處也沒有。
要是她真想捅出去,也行!前提是她不想好好在酒廠幹下去,現在嘛她是肯定要保住這份工作的,天大地大沒有她賺錢養身體事大,她現在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來做她想做的事情。
萬一真丟了酒廠的工作那才是要命,她要還是從前的陳二嬌還好,或者從來沒有招工這回事都好,就在陳家混著日子也能糊弄著過,但現在她要是丟了這份工,她都可以預想到成為陳家“罪人”後的可悲生活,陳家不一定能操控她的人生,但肯定會給她造成諸多阻礙。
所以,她得理智一點兒。
至於餘瑞芳,葉知知就等著看她的笑話了,她早在陳愛紅那裡聽說酒廠的老會計被借調去了省城,現在廠里根本就沒有人帶她,以她那考試成績……嘖嘖嘖。
想通了,葉知知心裡的鬱氣散了許多,這事先放著,以後有的機會來處理,現在真正在愁的應該是晚上睡覺的問題。
沒錢沒票才是真麻煩,就是多給她一點時間,她都能想出辦法掙錢,可現在……短短的大半天時間,她去哪裡找錢找票來,至於蚊帳她也不能憑空變出來?
回陳家要她就不想了,就趙秀菊就偏心眼的勁,有陳建業攔著她一根絲都不會給自己,難不成先去支工資?
正愁著,守門的大爺在樓下喊。
“陳二嬌同志,有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