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葉知知放下筆,奇怪地問她。
陳愛紅心裡內疚不已,要不是因為她,事情哪裡能鬧成這樣,她昨天還和鄭福仁在街上吵了一架,上午被領導喊去受教育去了,這才沒有第一時間來找葉知知。
“就是這做衣服的事,要不是我說漏嘴,胡亂應承人,哪裡會有後來的事情,我……”
葉知知擺手讓她不用說下去了,“這事是我自己做的決定,也是我要去找鄭師傅,這事根本就怪不了你,你不用這樣。”
“可是現在……”陳愛紅為難地看了葉知知一眼,咬了咬唇還是把話說了出來。“我們主任要找你談談話。”
陳愛紅是政工幹事,那她的主任不就是專管政治思想方面工作的,看來這事還是鬧得有點大,不過葉知知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點了點頭放下筆就跟陳愛紅去見廠委主任。
“我們主任很好說話的,他就是問問情況,你別緊張,千萬別緊張。”真正擔心緊張的人是陳愛紅,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葉知知淡定的樣子,只一個勁地安慰她不要緊張。
她當然不緊張!她不像陳愛紅,做為一個靈魂三十來歲有一定社會閱歷的高階化妝師,又生活在一個資訊開放的時代,前世也接觸過不少領導人物,所以她對廠裡的領導們並沒有太多的敬畏情緒。
談話地點在二樓裡側的主任辦公室,葉知知敲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