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一片譁然,忍不住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起來,一邊說一邊看著人群裡臉色大變的鄭家母子。
葉知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謝過於隊長,就往酒廠跑,她出來的時間不短,得趕緊回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鄭福仁母子氣得咬癢癢,鄭母氣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正想要開罵卻被兒子給拉住了,頂著眾人各式各樣的目光,黑著臉回了店裡。
“這說兩句閒話也成了犯罪了?叫那什麼,什麼誹謗罪?聽都不聽過,這不能吧。”圍觀的人這才散開,邊走邊聊著。
“頭一回聽說。”
“你們沒聽人於公安說,這就是犯罪,要坐牢的。”
“那以後可不敢亂說了,呃,這酒廠的小同志挺能的啊,你沒見著老鄭那臉色,還有他娘,真是黑的……”
“那可不是……”
於隊長搖了搖頭,往旁邊一看,這兩臭小子還在旁邊看戲呢,立馬瞪眼看過去,“傻站著等我請你們啊,還不趕緊進去,你們兩個要是再給我惹事,小心老子真把你們關進去!”
葉知知回了辦公室,心情大好,不管今天能不能震懾住某些人,但她相信一定能很大程度上遏制流言的發展,她可不希望過那種如過街老鼠被千夫所指的生活。
這時候但凡穿制服的在普通老百姓心裡都很在權威,於公安都發了話,大家不敢不聽。
葉知知高興了,那一邊餘瑞芳的日子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