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啥關係。”
“那她還說你誤服了春藥和她那啥的事呢?”二嬌冷哼一聲,勉強先信他一回。
“有這事?”顧淮安是真懵了,他們是去打仗,帶槍帶子彈的誰會去帶春藥那玩意兒?能進特殊部隊的哪個是孬種,針對某些事情他們也會有特殊訓練的,敵軍也不都是傻子。
聽了顧淮安的解釋二嬌這才醒過味兒來,現實不是演電視劇,她竟然被言歡悅給騙了。
“那……不管這些是不是真的,但言歡悅找上門來怎麼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要是沒讓她產生什麼誤解,她怎麼光盯著你,不盯別人?”二嬌上下打量著顧淮安。
現在雖然國字臉勉強算得上是主流審美,但是顧淮安的氣質太硬,大部分女同志還是喜歡像江希程那樣文質彬彬的男青年的,她同學裡不算陳芳芳,有不少人明裡暗裡向她打聽過江希程的事兒。
至於顧淮安,對著她的時候挺好的,但平時板著臉的樣子特別兇,大部分姑娘都看不中他這樣的,何況現在他又黑又瘦,顯得一雙眼睛格外大了起來,猛地一盯人的樣子,目光十分凌厲有些嚇人。
“我真不知道,媳婦我保證,我在醫院裡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顧淮安舉手表忠心。
言歡悅是醫院裡的護士長,顧淮安倒是記得她確實挺喜歡往他們病房跑的,至於打針……他確實捱過幾針,不過這打針本來就是護士的活,他總不能挑剔人的本職工作吧,何況顧淮安左想右想,始終沒有想到自己幹過啥出格的事讓言歡悅產生誤解的。
“那結婚又是怎麼一回事?”顧淮安什麼樣的人,比起言歡悅,她當然更相信他。
說起結婚,顧淮安頓時滿臉喜色。
二嬌臉頓時一黑,她是不是放心得太高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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