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天躺在床上吃飽喝足,每天玩玩婆娘睡睡覺,到了輪值的時候,去絕域拼命就是!多輕鬆,多快活,多便宜啊!幹嘛我們還要操這麼多心呢?”
林海淵死死的看著林刖崖:“我們為什麼要操這麼多心呢?為什麼呢?我們難道就不能輕輕鬆鬆的麼?我們幹嘛要為家族的吃喝用度操心呢?”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那名腳下有著七十二重玄冰魔環的宗令開口了:“海淵說得也有道理!畢竟若不是有咱們這幾支族人操持這些事情,虎族的族人嘛,怕是早就餓死了。大宗令,不能為了一個後生小子,就寒了這麼多族人的心啊!”
隨後又有三個宗令紛紛開口,言辭之間都在附和林海淵的話。
總而言之,他們的態度很明確,林齊毆傷了林不樂,那麼下半年的物資供給肯定出問題。林齊很可能殺死了林不歡,那麼下半年的物資供給將要出大問題。如果林刖崖不能給族人們一個交代的話,那麼鎮守絕域的那些家族戰士,就要陷入沒飯吃、沒衣穿、缺少軍械和藥劑的困境。
這樣一來,短短六個月的時間,家族戰士的傷亡機率起碼要增加三成以上!
為了一個林齊,是否值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這就是逼著林刖崖去選擇了。
林刖崖沉沉一笑,他淡然道:“既然如此,你們這麼辛苦的話,就讓沙狐一族的族人,接替你們掌管本家的物資供應,豈不是正好?”
林海淵悠悠一嘆,緩緩的點了點頭:“大宗令這話,可就讓族人們寒心了。莫非大宗令信得過外人,還信不過本家的血裔親族麼?而且,難道大宗令不知,其他各家的物資供應,這些年也是越來越緊張麼?就算沙狐一族在外不知道佈置了多少人手,他們每年又能有多少物資?”
那腳下踏著魔環的宗令幽幽嘆了一口氣,他看著林刖崖緩緩說道:“只不過,大宗令既然是這麼個意思,我們這就去和沙狐族人交接各項事務,卻也可以。但是由此引發的所有事情,若是老祖們責怪下來,就要由大宗令一人承擔了!”
林齊在一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看得很明白,林海淵他們這些人,可就是捏住了虎族的物資供應這條命脈,所以他們在宗令殿也要,在長老團也好,他們逐步逐步的擁有了極大的話語權。
看看面色難看的林刖崖,實力超強,一人就能碾壓他們十二人的林刖崖,硬是被五個宗令堵得無法開口說話,就知道林刖崖他還是一個純粹的戰士,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或者說,如果林刖崖稍微有點地痞無賴的韻味,他也可以和林海淵他們鬥一鬥,可是林刖崖這種純粹的戰士,這種豪勇豪俠的戰士,他如何能和林海淵這樣的小狐狸來爭鬥呢?
是的,小狐狸,在林齊的心裡,他只把林海淵他們當做小狐狸!
因為林海淵他們的一舉一動,實在是不怎麼高明。他們無非是死扣住了族規的限定,然後就是死死的拿住了家族的物資命脈,這兩條手段,就是他們逐漸擴張在家族內權力的最大臂助。
虎族宗脈血裔這一宗族人,雖然也逐漸嘗試著向外擴充套件,向外擴張,向外汲取資源反哺自身。但是以林刖崖他們這些人的‘智商’,顯然他們這麼多年的努力並沒有得到太大的成效!
或許他們這些年來最大的收入就是不斷的打劫彌羅神教,或者打劫天廟,看看林破和其他的一些老祖給林齊說過的話,再想想為了林齊獻給血秦帝國的聘禮,虎族的老祖們又將彌羅神教洗劫了一把。林齊知道,虎族實在不是一個擅長經營的家族。
而其他的古族呢,他們也有各自的任務要做,他們也分不出人手幫助虎族多做什麼,唯一一個沙狐一家子,時不時的給虎族暗地裡輸送一些物資,但是這無疑是杯水車薪,根本頂不上大用場。
畢竟前面也說過了,就算沙心月做了荒漠神殿的聖女,她每年拼命貪汙,她又能從荒漠神殿拿到多少好處?畢竟人家這麼大一個宗教勢力,並不是一個聖女就能一手遮天的。
輕嘆了一口氣,林齊走上前,將十枚空間戒指遞向了林刖崖。
林刖崖一愣神,他看著林齊掌心的十枚空間戒指,沉聲問道:“這裡面,是什麼?”
一旁的林海淵臉色微微一變,然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他猜出了林齊的戒指內是什麼東西,但是他真不相信那裡面能有多少物資!
他知道林齊在血秦帝國有了一個親王的封爵,知道林齊在血秦帝國有三大行省的封地。但是那三大行省並不以盛產藥材和軍械出名,那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