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只會壞事,當然,我不應該和你討論這些。因為你和你的叔父一樣,太年輕,太年輕了!”
輕嘆了一聲。貝魯帝沉聲道:“那麼,恩特?馬爾特。你的叔父曾經在我的麾下戰鬥過,你願意成為我的戰士麼?我的家族,正好缺少你這樣年輕有為的家臣。”
一旁的貝亞怒吼起來:“父親大人,你說什麼?讓他成為家族的家臣?是他打斷了我的腿!”
貝魯帝冷眼看了貝亞一眼,兇狠的目光讓貝亞乖乖的閉上了嘴,再也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貝魯帝露出了一絲謙遜的笑容,他輕聲說道:“考慮一下,恩特?馬爾特少將!龍騎兵軍團,說到底只是治安部隊,沒什麼前途!真正要在軍中立足,你需要在主戰軍團中發展!”
恩佐昂首挺胸的看著貝魯帝。
投靠貝魯帝?你開什麼玩笑呢!以恩佐的性格,他怎可能屈身在貝亞這樣的紈絝之下?
微微一笑,恩佐淡然道:“抱歉,我拒絕,貝魯帝閣下!”
深吸了一口氣,恩佐指向了被貝魯帝身邊的一名身穿青色鎧甲的瘦削將領一箭殺死的刺客,冷聲呵斥道:“現在,請貝魯帝閣下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您的屬下要當街擊殺這位嫌犯?他牽涉進了一件當街殺人的謀殺案,他是命案的嫌犯,您無權擊殺!”
貝魯帝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他死死的盯著恩佐,猶如見鬼一樣低聲咕噥道:“你,拒絕?”
恩佐厲聲喝道:“中將大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問什麼你的屬下要殺死這個刺客?難道你是想要殺人滅口麼?或者,您和這個嫌犯有勾結?是您指使他當街殺人行兇不成?”
站在恩佐身後的那些想要混一份功勞的銅帽子們嚇得臉色蒼白,奸猾的銅帽子們偷偷摸摸的向四周散開,然後宛如被野狗追殺的兔子一樣倉皇的先四周的小巷子裡竄去。
他們聽到了什麼?區區一個剛冒頭的少將,居然在大街上,當著數千人的面,當面質問貝魯帝侯爵、貝魯帝中將閣下勾結嫌犯,並且還懷疑他殺人滅口?
萬能的諸神啊,快逃,逃得越快越好,否則貝魯帝搞不好心情一個不爽,真的要殺人滅口了!殺死在場的這些銅帽子,對位高權重的貝魯帝算什麼?一份特殊徵召令,就可以將他們全部送去諾曼戰堡第一線送死!保證他們死得比上刑場更快十倍!
貝魯帝帶來的那些將領一個個臉色氣得通紅,該死的‘恩特?馬爾特’,這個來自伊斯特行省的鄉巴佬,因為皇帝的一時興起而驟然躥升的幸運兒,他居然敢這樣當面質疑尊貴的貝魯帝中將?
一個身高將近三米,肯定有著蠻人或者岩石泰坦血統的黑甲將領大步走了上來,他厲聲怒吼道:“將軍,讓我教訓教訓這個小子,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晚輩必須要尊重前輩!該死的恩特,你這個小雜魚,你的叔父也只是將軍麾下的一員小兵,你還想造反麼?”
恩佐握住了佩劍的劍柄,他絲毫不畏懼的看著貝魯帝,厲聲高呼道:“就算您是帝國中將,就算您是帝國侯爵,您也必須遵守帝國的法律!您殺死的人,是當街殺人行兇的嫌犯,您殺死了他,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您是他的同黨,還請您放下兵器,跟隨我回警備廳接受調查!”
那個高大健壯的黑甲將領氣得渾身都在哆嗦,他怒吼道:“恩特?馬爾特,我必須好好的給你上一課!”
一旁的貝亞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肯定是動怒了,這個敢於在警備廳內部,從他的手上分走一部分權力的倒黴蛋,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貝魯帝揮了揮馬鞭,他身後的黑甲將領立刻閉上了嘴。貝魯帝懶洋洋的看著恩佐,淡淡的說道:“哦,要我去配合你的調查?那麼,話說回來,回到最開始的那個話題吧。是誰打傷了我的兒子?是誰敢當街襲擊帝國的一個忠於職守、正直無私的少將?”
貝魯帝的臉色驟然一變,他黑著臉朝恩佐怒聲咆哮道:“恩特?馬爾特少將,你膽敢襲擊我的兒子,襲擊你的頂頭上司,襲擊帝都的治安大臣、警備廳首席長官,襲擊一個帝國少將!並且你還敢羅織罪名栽贓嫁禍,你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是拉圖斯的亂黨麼?”
不容恩佐開口,貝魯帝已經厲聲下令道:“來人,將亂黨嫌犯恩特?馬爾特連同他的所有黨羽全部擒下。如有敢反抗者,一律當場誅殺!”
大隊全副武裝的重甲戰士帶著滾滾殺氣狂奔而來,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挺起了手腕粗細的純鋼長矛,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宛如一群發狂的猛虎一樣撲向了恩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