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叛軍全部停下了手,他們驚恐的看著四周將他們分隔開的光幕“嘰嘰喳喳,的胡亂叫嚷著。他們都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了,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們根本弄不清楚。
親自領兵上街廝殺的贏椿、贏勝等皇室成員徹底傻眼了,他們都有鐵桿心腹滲入了控制雙陽赤龍城城防法陣的陣法師中,雙陽赤龍城的防禦法陣應該全部癱瘓了才對,為什麼現在整個城池所有的陣法全部啟動了?而且還有嶄新的、他們從來聽都沒聽說過的新的法 陣出現?
低沉的步伐聲從皇城內傳來,皇城的城門轟然開啟,一隊隊身披鐵甲,渾身一絲兒皮肉都沒露出來,通體散發出逼人寒氣宛如惡鬼的精銳戰士腳步沉重的從皇城內走出。
在萬餘名鐵甲戰士走出來後,贏政在三千身穿血色官袍的中年男子的簇擁下,乘坐一輛九龍帝輦緩緩行了出來。在贏政的頭頂,一團青色的月光載波載浮,不時放出刺目的寒光。
帝輦剛剛行出皇宮,一個譏嘲的聲音突兀的從高空傳來。
“你就是血泰帝國的皇帝贏晸?你該死呢!”
一聲怪笑傳來,毀滅神宮的滅世聖子阿尤奢握著一柄烈焰纏繞的金剛輪從高空撲下,帶著猙獰的笑容向贏政當頭打了下來。那直徑米許的金剛輪通體都是鋸齒,每一枚鋸齒上都用蠅頭小字雕刻了一句彌羅神教毀滅神宮的大黑天滅世末日經”紅色的滅世火焰纏臻在金剛輪上,偌大的金剛輪距離贏政還有數米遠,高溫已經燒得贏政身邊的地面咔咔,裂開,隨後有幾塊石板都融成了岩漿。
贏政冷漠的看了阿尤奢一眼,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一名身穿血色長袍,腰繫玉帶,懸掛著一枚紫金印壘的男子緩步上前,他抬頭看著阿尤奢,淡然冷笑道:“邪魔外道,焉敢冒犯吾縣?滾開!”
隨手一揮,男子的大袖中一柄白玉色的軟夕激射而出,足足有十幾米長不過拇指寬的奇形軟夕宛如一條毒蛇,撕開了空氣,精準的刺向了阿尤奢的眉心。…;
阿尤奢大駭,他隨手一揮金剛輪向軟夕斬了過去。
但是軟夕輕輕一晃,粗壯的金人輪無聲無息的被切成了兩片,白玉色的夕光閃爍,凌厲異常的劈向了阿尤奢。勁頭已經用老,根本無力閃避的阿尤奢嚇得怪叫了一聲,然後近乎癲狂的笑了起來:“本座已經不想活了,那就請你成全我吧!”
攤開雙手,阿尤奢狂熱的向高速震盪的軟夕撲了上去。
贏政突然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尉太尉,留他一條性命。朕,還有用!”
萬年前的血泰帝國開國太尉尉耀冷笑一聲,大袖一捲,一道血茫茫的勁氣從他袖子裡卷出,宛如一條怪蟒將阿尤奢裹了進去。阿尤奢只覺好似有數座大山壓住了自己,他渾身沉重異常,就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尉耀不屑的看了阿尤奢一眼,隨手將袍袖向地上狠狠一甩,阿尤奢慘嚎一聲,宛如死人一樣被砸在了地上。
咔嚓,的骨頭碎裂聲中,阿尤奢渾身骨骼起碼被摔碎了一半。
尉耀可是血泰帝國一等一的殺神,當年贏政起兵征討四方建立血泰帝國的過程中,尉耀就曾經做下了一舉坑殺十二國聯軍九十萬降兵的事情也正是藉助那一次坑殺帶來的滔天煞氣,尉耀一舉從聖徒上階突破到了聖士巔峰的水準,最終成了贏政麾下的第一猛將。
萬多年不出手,尉耀的脾氣可是絲毫不變,哪怕贏政要他留下阿尤奢的小命,他依舊差點沒摔死阿尤奢。
“太尉啊,你依舊是薑桂之性,老而彌辣!”贏政看了一眼被摔得七竅噴血的阿尤奢,不屑的說道:“這些彌羅神教的人,朕留下他們大有用處,關押起來吧!”
四名鐵甲戰士一擁而上,用大蟒筋製成的繩索捆住了阿尤奢渾身關節,將他押去了皇城內。
直徑數米的青白色圓月冉冉騰空而起,贏政的身體也隨之飛起,慢慢的融入了那一輪明月中。在離地近千米的高空,贏政齤俯瞰著皇城內將大街小巷塞得滿滿的各家叛軍,突然冷酷的笑了起來。
“爾等亂臣賊子,今日全部暴露無遺,侄是讓朕好生歡喜!”
“如此甚好,朕要打下一個前所未有一統八荒**的大帝國,朝堂之上就不能有爾等奸佞。”
“不管爾等是皇室成員,還是權貴重臣,凡今日出現在大街上的,朕將一律誅殺!”
隨手向下一揮,偌大的雙陽赤龍城一陣動搖,不等那些統轄亂軍的親王和權貴高呼求饒,無數密密麻麻的地刺已經從下噴射而出。這些拇指粗細長有數米的地刺覆蓋了皇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