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這不是普通的海蚌所產的珍珠,而是生長年限起碼在兩千年以上,無比珍稀的‘銀翼金紋魔蚌’所產的魔力珍珠!
貼身佩戴,養顏美容,冬暖夏涼,擅長驅散蚊蟲,更有自然的清新香氣隨身纏繞,比任何名貴的香水都要更加自然馥郁的香氣有清淨心神、凝聚靈魂的強大功效。
這種極品魔力珍珠完全掌控在銀蚌商會手中,每年流出市面的不過三五顆而已,就算是銀鳶尾家族這樣的隱世大族,都難得從銀蚌商會手裡撈到額外的兩三顆。
而這個匣子裡,有整整三百六十顆這樣珍貴的魔力珍珠,足夠打造一整串讓所有貴族女人瘋狂的首飾了。
饒是艾蘿絲的身家是這一匣子珍珠的無數倍,但是物以稀為貴,而女人的天性註定艾蘿絲看到這一盒子魔力珍珠的時候,她徹底的迷醉了。在艾蘿絲不到三十年的短暫人生中,她收到過無數的禮物,但是從來沒有一件禮物是一個讓她有好感的男子贈送的,能夠打動她心絃的禮物!
那些冷冰冰的領土、城池、礦山、礦脈乃至私人軍團的契約書等等,這樣的禮物,並不是一個美麗、年輕的女人喜歡的東西。哪怕是艾蘿絲名義上的丈夫,他迎娶艾蘿絲的時候,聘禮就是在第二深淵的十三座熔岩堡壘以及那些堡壘控制範圍內的無數礦洞和奴隸,可是那一切都不如這一盒子魔力珍珠給她的驚喜。
“於蓮!”
艾蘿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這個該死的小傢伙!”
於蓮向亞瑟丟了個‘媚眼’,然後近乎無恥的笑了:“那就大膽、毫不保留的愛我吧,因為我值得你愛,我是這麼一個值得女人去愛、去刻骨銘心的愛的男人!”
可還有人記得男兒行?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
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
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
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
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
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
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又是三百左右的差距,還記得艱難拉鋸了一天,然後突然一下子九百差距,那天吐血七更,結果卻讓豬頭有些蒙。
今日,又是這樣的差距,豬頭想起了昔日《男兒行》。
這樣的匪氣豬頭好久沒有感受了,可有匪氣陪豬頭殺人行?
求月票,跨過這三百左右的差距!
ps:別理解成豬頭要殺人。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英雄
小村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