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輕輕的揮了揮手,近千名金甲護衛整齊劃,一的吶喊了一聲,宛如一群虎狼一樣衝了進去。
林齊向阿爾達和譁哩譁哩使了個眼色,兩人咧嘴一笑,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身體一晃,同時化為一道黑影沒入了某個金甲護衛的影子裡。林齊看著寧侯府的大門,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血秦帝國這樣的千年古國,堂堂一個侯爵,就算是敗落的侯爵,總有一點老家底子。贏芹帶人抄家滅族,林齊則是對寧侯府的私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很好奇,阿爾達和譁哩譁哩能夠從寧侯府撈到多少的好處,希望不會讓林齊太失望就行。
“王爺,我們不如一起進去看看吧!”林齊冷笑了一聲:“我很好奇,寧侯既然是一個敗落侯爵,他擄掠的**生下的兒子,怎麼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難不成,他是故意想要坑他的親爹?”
贏芹嘿嘿笑了起來,他的興趣點和林齊大有不同,他壓低了聲音小聲咕噥道:“那崖兀遠麼,林兄弟你看著處置就是。但是這寧侯有一對雙生女兒,端的是膚白如雪,生的是天香國色。小王對她們可是饞了許久,但是寧侯待價而沽,就連小王的面子都不賣的。”
眸子裡閃過一抹**的兇光,贏芹低聲冷笑道:“這次正好,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門,那兩丫頭小王先過一到手,然後送去暖玉、閣,肯定是紅牌中的紅牌,說不得還能上紅粉圖走一遭!嘿嘿,雙生姐妹,其中妙趣無窮呀”,
林齊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說。寧侯的家人是什麼命運,林齊絲毫懶得理會。黑淵神獄的那幾年熬煉,讓林齊的心腸變得剛硬如鐵,當林齊知道是崖兀遠將那幾個死士刺客帶進雙陽赤龍城的時候,寧侯族人的命運就已經被決定了。…;
林齊不會為了一群想要刺殺自己的人心生憐憫,那種事情也太蠢了一些。
在大群護衛的簇擁下,林齊和贏芹大步走進了寧侯府。這時候的寧侯府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一路上起碼有三百具侯府護衛的屍體躺在血泊中。有些人是被亂箭射殺,有些人則是被一刀斷頭。
那些被隨手一刀砍死的護衛顯然是放棄抵抗後,乖乖的跪在地上求饒時被殺死的。
偌大的侯府中到處都是人影亂晃,不時有人從假山、樹叢中被金甲禁衛搜出來,一頓毒打後押送到院子裡關押。那些生得年輕貌美的女人,按照贏芹的命令單獨關押在一個院子裡,其他的人除開護衛被當場格殺,所有人都被關在了一個大院子中。
偌大的侯府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侯府護衛被處死時的慘嚎聲。
偶爾有幾個侯府豢養的高手供奉衝出,卻被贏芹身邊的那幾個老太監輕描淡寫的斬殺當場,那些供奉當中居然還有兩個聖徒初階的存在,但是在那幾個老太監手上,簡直就好像小、雞仔一樣被隨手抹殺。
順著侯府正中的那條平整的大道一路向前,透過了好幾重院落,在侯府正中的正堂門前,大隊金甲禁衛聚集在這裡。近百名侯府的護衛組成了一個純粹防禦的龜殼陣,牢牢的將一個面色慘白的中年人護在了裡面。那中年人猛不丁的看到贏芹走了進來,他宛如見到了救星一樣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
“王爺,堯山王,七皇子,小侯哪裡犯了錯?值得您這樣殺上門來?不教而誅是為虐,就算王爺要處死小侯,也要讓小侯死得明明白白才是!”
不遠處傳來一聲尖叫,幾個金甲禁衛面無表情的扛著幾個花容月貌的少女向遠處一個院落大步走去。寧侯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那幾個少女都是平日裡最得他寵愛的女兒,被那些金甲禁衛單獨押去一個院落關押,不問可知等待著她們的是什麼命運。
“王爺!”寧侯淒厲的慘嚎了一聲:“小、侯到底做錯了什麼?”
贏芹冷笑了起來,他輕蔑的看了寧侯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有一個好兒子,他居然敢帶著幾個死士刺客進城,還安排他們在暖玉、閣門前刺殺本王的貴賓,刺殺本王的兄弟!”
寧侯雙腿一軟狼狽的坐在了地上,然後他迅速的站了起來,厲聲高呼道:“此事和小侯無關,小侯完全不知!那個孽障,那個孽障,王爺,王爺開恩,小侯親自綁了他去向王爺謝罪,還請王爺開恩,繞過小侯滿門老小!”
贏芹死死的盯著寧侯,他譏嘲的冷笑道:“饒不了!本王想操弄你的那一對兒雙生女兒已經有好幾年了!去年我曾經給你說過,讓你把她們送給本王,但是你一直在裝糊塗!嘿,敢不給本王面子的人,整個雙陽赤龍城雖然有不少,但是你寧侯算個什麼狗屁東西?”
寧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