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是不會再將他們丟開了。
除了林齊自己,阿爾達、譁哩譁哩等人都帶著典型的非東方人的特徵,只不過胡馨竹的屬下秘諜中,有專門大斗篷和麵具等裝束,他們穿上了這一套行頭,混進了大隊的秘諜中,絲毫不引人注意。
大隊人馬一路直奔進了宮城然後朝著皇城的方向行去。
當朝太佐日常辦公的府邸,就在皇城的城牆根下。在皇城正南門的東側一里處,這裡有一個開闢出的小門裡面有一座甕城,修建了幾座不起眼的樓閣,這裡就是當朝太佐管理皇家事務的地方。比如說每年那些親王、郡王的俸祿,逢年過節的賞賜,新生的皇家後裔登記入冊造檔案等等,包括皇室中人的內部糾紛,比如說和刑法有關的某些案子,都是太佐的職責所在。…;
只不過血秦帝國這麼大皇室族人雖然多,但是畢竟這些皇室的成員並不是經常的招惹各種事情,所以和其他的太輔、太尉、太宰三位大人比起來,太佐日常辦公的這衙門顯得冷冷清清的,就連門口侍立著的幾個青衣小帽的宦官一隊兒身披鐵甲的禁衛,看上去也都是有氣無力的。
等得林齊一行人衝到了太佐門前那些禁衛已經緊張的攔在了門前,幾個小宦官更是手舞足蹈的叫嚷了起來:“做什麼的?做什麼的?這裡可是皇城根下,這裡可是太佐府,你們想要做什麼?”
林齊揮動馬鞭,狠狠的一鞭子抽了過去,低沉的喝了一聲滾。
十二名禁衛剛剛拔出了半截佩劍,林齊一鞭子掃過去,十二柄利劍齊柄而斷。這些禁衛手腕一震,嚇得同時倒退了好幾步。
那些宦官更是不堪,胡馨竹只是朝著他們指了指,冷冷的喝了一聲打”那些秘諜還沒上前呢,這些宦官就連滾帶爬的衝進了太佐府的大門。
“不好啦,不好啦,諸位公公,有人打上門來啦!”
胡馨竹的臉抽了抽,低聲冷笑道:“太佐府職責特殊,這裡的官員和差役八成都是宮裡人。嘿,所以歷任太佐都是陰陽怪氣的,雖然那玩意沒割掉,但是看上去和這些太監也沒什麼兩樣!”
林齊點了點頭,兩人飛身下了坐騎,林齊走在前面一腳踹開了太佐府正在慢慢合起的大門。他這一腳可用了不少的力氣,hou達一尺的實木包鐵的大門被他踹得差點從牆上掉下來,後面正在推動大門的幾個小宦官慘嚎了一聲,雙臂折斷的他們狼狽的摔倒在地翻滾起來
這裡畢竟就是皇城的一部分,牆頭上此刻已經有大量的內城禁衛出現。一名身穿黑色蟒袍,身披血色披風的將領站在城頭指著下方的林齊等人喝道:“大膽,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來這裡放肆?”
胡馨竹抬起頭,慢悠悠的掏出了刑冷墨頒發的海捕令以及一塊團龍令牌:“本官辦案,哪裡來不得?”
那將領的臉色驟然一變,他微微鞠躬,笑著向胡馨竹點了點頭:“原來是風聞丞大人,可要末將把這太佐府上下給封鎖起來?”這太佐府就是皇城外的一個甕城,四面都是高有數十米的城牆,只要內宮的禁衛往四周城牆上一站,太佐府就是一個飛鳥難度的絕地。
畢竟這太佐府偶爾也會充當臨時的監牢,幽禁兩三個犯事的皇室成員,所以這太佐府的進出口,就只有城牆上開鑿出的這個比尋常百姓家的大門大不了多少的門戶。
胡馨竹笑著向那將領點了點頭:“如此有勞將軍了,還請佈置重弩封鎖整個太佐府,若是有人敢從空中逃走,還請將軍下令狙殺就是。”
那將領笑著應了下來,然後縮回了城牆垛兒後面,他一邊下令封鎖整個太佐府,一邊派人向贏最回報這裡的事情、一被人強行挪移走的風聞丞胡馨竹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帶人包圍了太佐府,這裡面的資訊量太大,這個禁衛將領可不敢自己承擔這些責任。
大隊秘諜衝進了太佐府,這是一座甕城,佔地也就是百多畝的樣子,裡面修建了一些簡單的樓閣,甚至樹都沒有一株。四周都是高有數十米的城牆,除非太陽正當午的時候,否則這裡平日裡是見不到陽光的。…;
黑衣黑甲的秘諜衝了進來,就好像一條黑色的毒蟒衝進了一團死水,整個太佐府迅速的喧鬧起來。
剛才那些小宦官的慘叫聲已經驚動了人,如今有大量身穿蟒袍的宦官從各處樓閣中行出,更有一些身穿血袍的朝廷官員驚慌的走了出來。
不多時,一個面白無鬚,頭戴青紗高冠,身披血色長袍,袍子上繡了一條四爪蛟龍的老人緩步從最裡面的一座樓閣中行了出來。他緩步走到了胡馨竹和林齊面前,皺著眉頭抬頭看了看四周宮牆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