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還不要緊,只是鬥氣反噬,對於一個聖師巔峰的戰士而言,鬥氣反噬雖然慘烈了一些,休息兩三個月也就恢復如初了。
要命的是雲天一御劍飛刺,她向前激射的速度比強弩射出的箭矢還要快了十倍,她一劍刺在了盾牌上,鬥氣倒卷而回,長劍無法寸進,她的身體就這麼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星紋重金製成的盾牌上。
咔嚓,聲不絕於耳,雲天一持劍的右手寸寸斷裂,然後她的腦袋撞在了盾牌上,當場撞得桃花點點飛濺,僥倖的雲天一是以面門拍在了盾牌上,故而她高聳的鼻樑、美麗的面孔當場撞成了一張紙片,她美麗的長脖子劇烈的跳動了一下,自幼苦修鍛煉出的本能讓雲天一調動鬥氣護住了脖子,這讓她的脖子只是稍微的扭傷了一下,並沒有當場折斷要了她的命。
然後她的身體啪,的一下拍在了盾牌上,狠狠的拍在了盾牌上。她和盾牌發生了一種親密無間的接觸,那種親密感,就好像她是一棵從盾牌內生出的豆芽菜一樣的親密和親切。
站在沙灘上觀戰的眾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龍城陰陽怪氣的長嘆道:“好像,平了嘛!”
驢子扼腕嘆息,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可憐,可惜,可嘆,可悲,多好的一對大胸脯啊,這一下,估計是平了!看啊,她的後背都快貼在盾牌上了!我的神啊,我尊敬的神啊,我的孫子們啊,孫子啊,為什麼她要撞鐵板呢?”
強撐著傷勢站在驢子身邊觀戰的林樂冷笑了起來,他顧不得斷裂的肋骨,幸災樂禍的笑道:“星紋重金鑄成的盾牌居然都有人往上撞,真以為自己是半神強者麼?只有半神的鬥氣,才可能震碎星紋重金,這是多少人都證實過的事情?”
冷笑了幾聲,林樂無比詫異的看向了驢子:“但是,驢長老,為什麼林齊兄弟的身上,會帶著星紋重金鑄成的盾牌?正常人不會這麼做的吧?”
驢子茫然的攤開了兩個前蹄,對啊,為什麼林齊的身上會有星紋重金鑄成的盾牌呢?可憐的雲天一,她怎麼就碰到了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林齊?可憐一個聖師巔峰的驕傲女人,居然硬生生的自己撞暈了過去,這算是一招制勝呢,還是一招都沒有呢?
沉重的盾牌就這麼杵在了地上,林齊從盾牌後面轉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將軟綿綿昏迷過去的雲天一從盾牌上撕了下來對,林齊是將她撕了下來,因為雲天一和盾牌貼得那樣緊,就好像一張用膠水黏在牆壁上的紙片,林齊很小心很仔細的將她從盾牌上撕了下來。…;
“真是抱歉!”林齊胡亂的將雲天一丟在了地上,然後心滿意足的看向了只是被雲天一的那柄上品聖器級的長劍刺穿了一個小口子的盾牌:“這盾牌的防禦力比我想象的更好,聖師巔峰的雲天一都在這裡吃癟,可想而知。。。
林齊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無數身穿銀色鎧甲,周身籠罩著金色神光的狂熱騎士全力衝鋒的美妙場景。教會的懲戒騎士團,那些狂熱的傢伙,數萬名懲戒騎士組成端正的衝鋒陣列向前狂奔時,那種威力足以毀滅面前的一切異端。
但是,如果這些衝鋒的騎士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千塊整整齊齊一字兒排開的星紋重金鑄成的盾牌。。。
“聖師巔峰都在這裡吃癟,那麼那些可憐的懲戒騎士啊!他們的神會保佑他們的!”
林齊惡意的笑著,這些盾牌都是他離開雙陽赤龍城前,讓天兵谷的矮人們為他趕工鑄造的。星紋重金只是特別的沉重、特別的堅硬,無法傳輸鬥氣和魔力,除此以外並沒有其他的特殊效果,所以天兵谷中儲存了大量的星紋重金,矮人們用這種特殊的金屬加工成了他們鍛造時所需的各種特殊用具。
整整一萬塊星紋重金鑄成的重盾,這就是林齊為教會的懲戒騎士團以及其他各大神殿的守護騎士團準備的hou禮。那些喜歡集團衝鋒的教會騎士啊,他們很快就將迎來他們的噩夢啊!
五米高、三米寬、hou達一米五的星紋重金重盾,林齊想到那些教會騎士在這樣的盾牆前撞得人仰馬翻的美妙場景,就不由得仰天大笑了起來。
在林齊的大笑聲中,面孔平整整的幾乎毀容的雲天一突然抽搐了一下,她艱難的睜開了腫大充血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向林齊冷哼道:“你搶走了本來屬於林力的執事長老的職位,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林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林齊的臉陰沉了下來,自己搶走了林力的執事長老的職位?這話從何說起?
自己成為家族的執事長老,那是自己為家族奉獻了數量龐大的魔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