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父親,不由得擔憂道:“父親自覺時日無多,所以在在下出門趕考之前賜了表字。喚作孟將。”
蘇寧點點頭,而後道:“令尊用心良苦啊。你且放心,長安總院的醫者對於風寒之症很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令尊會出什麼事,只要時間上加快一些,是沒有問題的,你且安心住下。然後參加政法大學的考試,要是可以被錄取,就安安心心讀書,十五歲的年紀,參加什麼科舉。做什麼官?”
張柬之低聲道:“多謝蘇侯爺教誨。”
蘇寧聽出了張柬之話中有話,於是笑道:“你是不是想起了本侯十四歲入仕,之事,所以有些不服啊?”
張柬之大驚,連忙擺手:“不,不,在下並沒有……”
蘇寧擺擺手,說道:“沒有斥責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本侯可以十四歲入仕做官,那是有奇遇,正巧遇到了李靖將軍,被他收為徒弟,乃是運氣使然,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侯一般的運氣的,而且還不能僅僅說是運氣,要是沒有才能,管你立了什麼功勞,政績考核的時候依然把你一擼到底。
你有表字,說話也有一股子書卷味兒,滿身的書卷氣,看來也是讀過書的,還不僅僅只讀了幾年,該是從朱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