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還是根本就沒有努力練習?就你這樣的。你也想攻擊我?教訓我?!”杜荷面色冷冽的看著小男孩兒。滿眼失望的神色。
小男孩兒聞言更加生氣,大吼一聲更加拼命的攻擊杜荷,杜荷搖搖頭,也不和小男孩兒繼續虛與委蛇下去。一個手刀打在了小男孩兒的手臂之上。然後單手擒住小男孩兒的雙手。用力下壓,將小男孩兒壓倒在了地上,說道:“這就是你的力量?這就是你練習了那麼久的結果?平日只知道玩弄小聰明。只知道玩弄小技巧,這樣如何能成大器?如何教訓我?!”
小男孩兒不停的掙扎,不停的叫罵,杜荷充耳不聞,只是壓制著他,女娃娃看的淚水漣漣,就要衝上去求杜荷放過小男孩兒,結果還沒有走動,就被一支強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膀:“蓉兒,你不要去求情,你兄長他自作自受,你不要去管他!”
蓉兒抬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自己的兄長,哭著說道:“可是爹爹,阿兄一定很疼的,一定很疼的,爹爹!”
蘇寧嘆了口氣,溫柔的撫摸著小蓉兒的腦袋,溫聲道:“你兄長是個男人,這是他必須經歷的,現在爹爹這樣說你不會明白,但是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這是你兄長和你姑父的事情,你不要參與,去找你孃親吧,孃親在找你。”
蓉兒猶豫著掙扎著,最終還是沒有動彈,只是看著蘇寧,蘇寧又搖了搖頭,喊了一聲:“來人,把小娘子帶去夫人的房中!”
立刻就有一個婢女出現了,對著蘇寧行了一禮,牽住了蓉兒的手就把小蓉兒牽走了,蘇寧看著小蓉兒一步一回頭的離開這裡,便皺起眉頭,轉過身,看著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猶自掙扎不已的長子蘇慶仁。
“平日裡叫你努力練功努力讀書,你不聽,就知道玩耍,就知道敷衍,平素裡總是說差不多差不多,現在到了要用的時候就差了很多!為父交給你的東西你全部都忘光了還是根本沒有練習?恩?!”蘇寧冷著一張臉,看著蘇慶仁。
蘇慶雲一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就渾身打了個冷顫,不敢動彈也不敢叫罵,臉色變得極為蒼白,杜荷看了看蘇寧,蘇寧點點頭,杜荷便鬆開了蘇慶仁,蘇慶仁還是趴在地上不敢動彈,蘇寧冷聲道:“爬起來!跪著!”
蘇慶仁刻照辦,速度幾乎趕得上音速,杜荷說道:“速度,力氣,招式,基本功,樣樣不如慶雲,連慶節在這個時候都比他強,比他努力,天天就知道玩耍,為不明所以的事情浪費那麼多時間,設一個陷阱還如此破綻百出,簡直可惡!”
蘇寧搖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青蓮,對不住你了,這小子的性子太野,總是鬧出事端,像極了他孃親幼年之時,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唉!”
杜荷說道:“兄長,在我看來,慶仁的天資絕對不在慶雲之下,只是慶雲比慶仁更加努力,更加懂得學習,更加能吃苦,慶仁太過於貪玩,不夠努力,所以才會落後於慶雲和慶節,不過,兄長也不需要太過擔心,等到了年紀往軍事大學裡面一扔,出來就是脫胎換骨的一個人。”
蘇寧嘆了口氣,說道:“那豈不就是在說我教子無方嗎?還要靠軍事大學來教育自己的兒子,而我作為父親,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人家會說虎父犬子,教子無方!我又如何自處!月華和靈兒蘭兒生的都是女兒,還不知道芮涵這一胎是男是女。我現在只有他一個兒子,不好好兒的教育他,這份家業又該留給誰?”
杜荷微微地笑了笑:“過去的蘇侯爺可從來不會擔心這種問題,當年蘇侯爺可是號稱要把兒子從一出生就丟到軍事大學裡面養著,要是不成器,寧願散盡家財救助天下窮苦人也不留給犬子,怎麼現在開始擔憂了?”
蘇寧白了杜荷一眼,說道:“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天天打打殺殺,簡直都不想個人了,讓你端碗湯給靜兒。你倒好。你那是端一碗湯的姿勢還是拿著燃燒罐去燒人的姿勢?你把靜兒當成什麼了?都快要臨盆了,你這做丈夫的還如此毛手毛腳,你讓我如何放心!真是的!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把靜兒託付於你!”
杜荷苦著一張臉。說道:“兄長。都到這個時候了。您還在生我的氣嗎?”
蘇寧怒道:“廢話!我唯一的小妹啊,你一聲不吭就給搶走了,你要我如何待你?你知不知道靜兒從一入府門我就沒捨得讓她吃苦受罪?現在天天給你這廝打理家事。伺候你飲食起居,你還不知足?信不信我立刻就把靜兒接回府中過個三年五年的讓你也常常守寡的滋味?!”
杜荷立刻投降:“兄長,請您務必不要這樣做,您如果這樣做的話,我的府邸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