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味,蔡公氣色很好,面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看來身子骨已經調養得不錯了,身體好了。也就該回到朝堂上了吧?陛下可有職位交給蔡公?如同蔡公這樣的大才,要是沒有大官兒,蔡公可以擺擺譜不去的,陛下那兒好說話!哈哈哈哈!”蘇寧笑著和杜如晦開玩笑,一邊也要套取情報。
杜如晦撫須大笑:“三明啊,你這張利嘴倒是陛下常常稱讚的,哈哈哈,是啊,休養了一年多了,託你的福氣。把這身子骨給調養好了。多少年的老毛病也沒有再犯了,這身子一下子輕鬆了不少,加上孫神仙調理的藥方和活動身子的法門,著身子算是徹底的脫胎換骨了。也該出去活動活動了。否則難以報答陛下大恩啊。這一回陛下一下子就把尚書右僕射的官位給予了老夫,老夫深感責任重大啊!”
果然是尚書右僕射,宰相啊。之前就是他和房玄齡擔任這兩個職位,聯手做了兩年,後來杜如晦的身體支援不下去才有別人的事情,先是長孫無忌,長孫無忌避嫌辭官不做,又換了另一個替代品,最後交給了李靖,李靖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知道這一切的目的和原因,所以幾乎沒有使用過尚書右僕射的權力,所以,這個職位,也就算是完璧歸杜了。
杜如晦一出山就要掌握這個很高的位置,看來之前杜荷進入軍事大學還有杜構率兵剿匪都不是偶然的舉動,而是要為杜如晦的出山造勢,讓人們注意到杜如晦的存在,宣告杜如晦歸來,而如今杜如晦主動找上自己,很顯然,和杜荷脫不了關係。
“哦?那真是可喜可賀了,這足以見識到陛下對蔡公的信任啊!只是某有一事不明,今日早些時候陪同陛下檢閱軍事大學第一期一千名學生的時候,好像看見了杜二郎,這,是真的嗎?”蘇寧說道。
杜如晦暗讚一聲,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隨後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唉,別說了,老夫那逆子啊,當真是要氣死老夫了,差點兒被他氣死,又聽了三明的一番訴說,深感家教不嚴,乃是老夫之錯誤,於是趁著這一年的養身體時間,狠狠的管教了一下長子和二子,這一年來幾乎都沒讓他們出府門,這才彌補了一下老夫的錯誤。
前些時日軍事大學招生的訊息傳了出來,荷兒突然說他想去軍事大學學習軍事,當時老夫就想啊,老夫的家也自然是會有長子杜構繼承,這爵位也是長子繼承,二子杜荷又該如何過活?坐吃山空?他這文不成武不就的樣子,可真是讓老夫汗顏,所以思來想去,也就答應了,只不過老夫深知,要是參加考試,他連一個時辰都堅持不下去,所以,這才……還望三明不要介意。”
杜如晦似乎有些羞愧,蘇寧連忙說道:“這個某自然不會多想,只是,進去是好進,堅持可就難了啊,蔡公也知道,這軍事大學的校長,可是陛下啊,軍事大學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陛下都是要承擔責任的,無論如何也逃不脫干係,所以軍事大學的管教會非常嚴格,不存在任何的關係,因為一旦出事,損傷的是陛下的顏面,這一點,蔡公可務必要記牢,否則,某也沒有任何辦法。”
杜如晦點頭道:“正是因為明白這些,所以老夫厚顏請求三明一件事情。”
蘇寧心中鬱悶,這又是什麼事情?該不會是和杜荷有關吧?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傢伙沒什麼才華,野心倒是不小,攛掇李承乾篡位,最後落得身死族滅,連累了他那個本來還算是中規中矩有些才能的兄長……
想歸這樣想,但是必須要接下這個燙手山芋:“蔡公哪裡的話,您且說,只要某可以做到,一定為蔡公做到!”
杜如晦有些遲疑的說道:“其實,若不是無計可施,老夫也不想麻煩三明,只是,這一年來,老夫把長子杜構培養出來了,培養了他不少能耐,還有處理政務的本事,算的上是有老夫幾分的模樣,繼承家業守成是綽綽有餘了,老夫把家業交給構兒算是放心了,可就是荷兒那逆子,對政務不上心,不喜文,偏偏喜武,要說是喜武也就算了,這也怪老夫,之前太放鬆,這逆子吃喝嫖賭,把身子都給弄壞了,根本支援不了什麼強烈動作。
老夫也知道軍事大學開學三個月要舉行軍訓,強度很大,可是按照那逆子現在的本事,一天都撐不下去,到時候若是違反校規,開除這逆子事小,陛下顏面有損,大唐軍事大學名聲有損事大,三明啊,你說是不是?”
臥槽!老狐狸啊,還以為是個老實人,結果也是拐彎兒抹角的給杜荷這個二世祖找門路來了,所以說這裙帶關係哪裡是那麼好解決的?人情往來,就是這樣,沒辦法啊,以後還有仰仗杜如晦的時候,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