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大唐之書法卻是溫圓玉潤,以歐陽詢等數人為首,書法上總是帶著一股子靡靡之氣息,我甚為不滿,一直以來都想著改變,一直到看到你這筆書法,我才覺得,這才應當是大唐之書法,這樣看上去,就覺得氣勢非凡,而且公整嚴明,足以彰顯大唐國威!還有,你這首詩寫的當真不錯,是你自己寫的?”李二陛下拿著蘇寧寫的那張紙,問道。
廢話,不是我寫的還是你寫的?當然僅僅只是我“寫”的,不是我寫的,但是,誰知道呢?
“是。”蘇寧說道,李二陛下露出了笑容:“你對登善的評價很高啊!既如此,你也為我寫一首詩如何?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文采,你的武略我見識過,文韜卻是沒見過,展現一些,給我看看,如何?”(未完待續。。)
一百零九 秋收(求訂閱)
那一日蘇寧回家的時候,有些鬱悶,李二陛下是個自戀狂他知道,所以才會厚顏無恥的說出要蘇寧也為他寫一首詩的要求,當然蘇寧實在是不知道歷史上還有多少人會為了讚美皇帝而寫拍馬屁的詩,那種詩即使寫得好,也會被認為是奉承之作,會被人所瞧不起,蘇寧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於是,一首楊炯的《從軍行》就出現了,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楊炯出生於公元六五零年,距離如今還有二十年,他爹出生沒蘇寧尚且不知道,何況是楊炯?所以蘇寧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愧疚之意,抄了就抄了,耐我何?跟何況如今唐朝的詩風還是充斥著金粉南朝的靡靡之氣息,完全不符合李二陛下心中以武立國的風範,倒像是個小娘子,李二陛下定然非常不滿。
邊塞詩派的出現要到貞觀末年和唐高宗年間,那個時候才是大唐拓邊的極限時期,邊塞詩派也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大唐的詩風也因此得到了根本性的扭轉,從嬌羞美娘子變成了鐵血真漢子,這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但是唐貞觀初年也是武風盛行的時代,大唐方才打完了對突厥的反擊戰,並且大勝之,滅亡之,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勝仗,但是因為侷限性,這場大勝卻沒有更多的記錄和讚譽,此時此刻,若是可以出現一首從軍行。何其妙哉?
所以當李二陛下看到這首詩的時候,臉上得瑟的笑容也變為了慢慢的嚴肅和欣喜:“讓你為我寫詩。你卻是為大唐將士寫了詩,怎的?我不值得你寫詩?便是褚遂良也比我更值得你寫詩?”
蘇寧知道李二陛下不是在責怪他。於是認真的說道:“為帝王寫詩,自古以來總會被人認為是阿諛奉承之作,為文臣武將士兵寫詩,則更多的具有讚美和激勵的意味,臣雖然不能直接為陛下寫詩,但是這首詩的一切,卻是陛下所締造,是陛下締造了這一切,所以這首詩若是流傳後世。後人也當明白,這是陛下的功業。”
李二陛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點頭把這首詩收了起來:“算你小子說的有道理,過往卻未曾發現,你的文采也是如此優秀,我也差點兒忘了,你是個軍伍出身,到底還是帶著一股子軍伍中人的氣息,若是將你留在朝堂。實在是屈才了,好吧!那麼我就遂了你的意願,到時候,你就回軍中去吧!”
唉?
蘇寧猛然間想到。最後一句,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尼瑪!難怪,聽到這種話。李二陛下如何不會讚賞?在這個李二陛下要借軍威打擊文風的背景之下,這樣的詩作。絕對是李二陛下手中的利器,蘇寧也可以想見李二陛下會用這首詩做什麼樣的文章,但是現如今最大的影響,卻是李二陛下誤以為自己心繫軍中,想要從軍征戰,而不是在朝堂上治理國家……
所以蘇寧有些鬱悶,這不就意味著自己的定位將被定義為軍中大將而不是朝堂的治世能臣?蘇寧一開始試圖避免軍中實權領兵職位,試圖讓蘇定方代替自己掌握這樣的權位,自己在朝廷中做出更多的改變更可以了,掌兵之權,一門兩子有一人掌握就可以了,但是如今,顯然李二陛下已經決定要讓自己也成為軍中將領了嗎?
一門兩子皆為將領,歷史上倒也有過,但是貌似結局不怎麼好,比如蒙恬、蒙毅……
時間漸漸推移,盛夏已經到來,夏天已經來了,秋天還會遠嗎?越接近這個時候,不單單是李二陛下感到糾結,感到坐臥不安,蘇寧也是一樣的感覺,畢竟是後來的作物,跨越千年的時空,還可以在另一個時空茁壯成長嗎?不過和李二陛下不同的是,蘇寧具有可以隨意檢視這些農作物生長的能力,所以當蘇寧抽空又跑了一圈三原縣封地之後,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