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扉間皺眉看著委屈巴巴的柱間,一時間不好消化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我沒騙你,那個變態他居然對我,對我……”饒是柱間性格大大咧咧,可真要讓他將昨晚那個變態對他的所作所為說出來,還是難以啟齒。 但是,這件事若是不找個人說說的話,他會憋死。 難以啟齒卻依舊說出來和憋死,他當然不會選擇憋死。 “那個變態他……他脫我的褲子!” “噗——”那口水終究是沒能夠完成它本該完成的解渴使命,一滴沒剩的全部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噴了柱間一臉。 這樣生草的場面讓兄弟二人都說不出話來,扉間率先反應過來,扯了毛巾扔到柱間臉上。 他很是懷疑柱間說的話真實性,“你確定不是喝多了做夢?咱們千手可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變態,再說了……” 扉間上下審視著正在擦臉的柱間,“得是什麼品味的人會脫你的褲子……” “我說的是真的!”柱間都快急哭了,本來這件事就非常的不可思議,匪夷所思,現在告訴弟弟,他卻完全不相信他。 不僅如此,這眼神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是在質疑他的魅力一樣? 啊呸,被一個變態惦記上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這種時候還是沒有魅力比較好。 扉間耐著性子問他,“好,就當是真的,那他脫……那他後面做了什麼,大哥你不會……被對方霸王硬上弓了吧?” 話音剛落,柱間的巴掌就毫不留情的扇在了扉間的頭頂。 “想什麼呢,他當然不可能做什麼,我是喝醉了又不是死了,我會反抗的,我把他揍了一頓。” 此時揉著頭頂,扉間比較擔心那個被揍的變態,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既然如此,你又沒有受到傷害,這件事就過去了吧,那傢伙的屍體呢?” “屍體?”柱間不解,“哪來的屍體?” 扉間皺眉,“遇到這種變態,難道你就只是單純的揍了他一頓,然後放走了嗎?” 扉間這樣質問,柱間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我本來是想將他生擒,可是,那傢伙挺抗揍的,他打不過就用嘴,我大腿上的肉都被他咬下來一大口。” 真的假的? 柱間平時的時候說話很有水分,以至於扉間聽他說話都要本能的去辨別真偽。 “如果是大哥的話,即便真讓人咬下塊肉也不會輕易鬆手吧?” 柱間臉上的神色更尷尬了,聲音再度壓低了些後,才不甘的說:“他打不過我就跑,我也想追,可我的褲子在他手上,我總不能光著兩條腿去追吧?” 呃…… 月光下,光著兩條腿的大哥去追一個變態,這畫面,光是想想就無比生草。 “那他長什麼樣子,把他的模樣說給我聽聽,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才行。” 放任一個變態在族地待著,就等於是將一張不知道何時引爆的起爆符埋在了土裡,有著很大的安全隱患。 扉間可不想過幾天后,整個族地都人心惶惶的談論著夜晚對落單男性下手的變態。 一說這個,柱間頓時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跌坐在了榻榻米上。 他煩躁的抓著頭髮,將自己那頭柔順的長髮抓亂成了一個雞窩。 “他一定是慣犯,早有準備的用麻袋套住了我的腦袋,我壓根就沒看見他長什麼樣子,但是他力氣極大,一定是個男的,女的哪有這麼大的勁兒?” 扉間無語的看著柱間,被人脫了褲子也就罷了,還被咬下一塊肉,被咬下一塊肉就算了,竟然還沒追上人家,沒追上就沒追上吧,你好歹看清對方的樣貌,再不濟要知道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吧? 竟然還被人套了麻袋。 槽點太多都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開始吐槽。 喝了不少的酒,扉間雖然臉色不再發紅,卻還是覺得頭疼。 兩指捏著眉心來緩解這種頭疼,他在心裡吐槽,昨晚還真是不太平啊。 神威被不知名的仇家攻擊,大哥就被變態脫了褲子,還咬下了一塊肉。 說到一塊肉,扉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面色一鬆,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遲疑著問:“大哥,你的傷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 這句話問的很多餘,柱間的肉體恢復能力特別強,這在整個千手都是獨一份的存在,被對方咬下一塊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 “啊,好的差不多了,你知道我的能力。” 扉間沉默地在柱間對面坐下來,同一時間有太多的資訊湧入他的腦海,這些資訊紛雜凌亂,總覺得裡面有很重要的資訊,可是讓他立刻就將這些資訊有序的排列,他又做不到。 “扉間,你怎麼啦,怎麼臉色怪怪的?”將這件憋死人的事情說出來後,柱間的心情已然得到了平復。 本應該有所表示有所行動的弟弟卻很是一反常態,他很沉默,甚至安靜過了頭,他去審視他,就發現扉間在皺著眉發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