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院,詢問事情的進展。餘我生無可奈何地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通,曹王二位也是皺眉不知道該如何才好。過來響午,餘我生、曹王二位管家共計三人來到了房屋內商議該如何才能夠將妹妹營救出來的計策。
曹管家道:“那老魔頭如此的殘忍血腥,我說少公子,這次大家可是遇上了對頭。”王管家道:“少公子,谷姑娘生得嬌滴滴地,怎麼會拿走那魔頭想要的東西呢?”面對這二位管家的話,餘我生心裡就有些生煩,話中含義十分的明顯,就是不要招惹這樣的大魔頭,畢竟二人都是眼見過餘家由盛而衰的情景,知道這樣的魔頭稍微惹怒了,可能餘家還會有一場劫難。
餘我生道:“我是想二位來想辦法的,大家就不要這樣互相猜疑了。對了,我忘記了一件事情,這個魔頭是一個盲人。”
曹王二位聽說這魔頭竟然是一個盲人,都大吃一驚,曹管家當即道:“這還是一個盲人呢,盲人怎麼又這樣大的本事?她是不是想要寶貝將她的眼睛醫治好呢?”
王管家畢竟年老了,聽見對方是一個盲人,愣了好一陣後,才勉強地問道:“什麼,是一個盲人,這可是有點奇怪了。”餘我生不想聽他們二人的閒言碎語,忙道:“你們說一說,我們要怎麼才能夠騙過她這個盲人?”
曹管家道:“公子說她要的是一本書,對嗎?這就奇怪了,既然是盲人,要書來做什麼?她也看不見的呀?”餘我生道:“我在想,這溫彩溪要的書,一定是盲人可以觸控出來的書冊了,只所以要想來欺騙她,還有一定的難度。我們大家只有三天的時間,你們說,該怎麼辦?”
餘我生道:“盲人要能夠摸出來的書籍,大家不就來雕刻出的竹簡麼?”曹王二位管家也不知道該再怎麼說,最後商議了小半日後,也只有讓曹王二位管家下去,好好編造一個竹簡出來,希望能夠矇混過關,至於竹簡上面的內容,叫人刻上一段銘文即可,至於會不會讓溫彩溪識破,那就沒有多少的把握性了。他們或許不知道,這樣結果下來,反而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一段竹簡,可以說就可以將谷遺湘的處境推向了更加危險的境地。
餘我生並沒有完全將希望寄託在了竹簡上面,還是讓小燕來將谷遺湘住過的房間好好清查了一番,看妹妹是否真的帶來了那寶貝,藏在房屋內的某一個角落,不過這樣的希望不是很大,畢竟這樣久的時間內,也沒有聽谷遺湘說過一句有關那書籍的事情。
餘我生坐在自己的臥房內,輾轉反覆,就是沒有睡過去,心裡面還在想下午曹王二位管家來說,雕刻的竹簡只怕兩天的時間完成不了。三天的時間商討了了一日,剩下的也就只有兩天了。)還有小燕來稟告說沒有再谷遺湘的房間內發現任何異常的物事,就更加別說是尋找的寶貝了。餘我生心裡面又是焦急又是失望,哪裡還有心情來睡覺呢。
誰知道這個時候,只聽見後院房屋內突然發出了“蓬”的一聲,好像是有人落下來。隨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自己的這個房間響來。餘我生心裡一陣納悶,心想:“難道是什麼人要來偷取錢財麼?”餘我生當即一個軲轆轉身,悄悄地跑到了門縫邊,透過門縫朝外面望去,見到果真是一個黑衣忙麵人朝自己的房間這個方向跑來,只是擔心身旁的人發覺,所以就要左顧右盼地多看一看身周圍的情景。
餘我生當即朝那裡面躲了起來,心想:“原來此時已近是三更天了,自己輾轉反側不能夠入眠,倒是看到了一個小偷。”剛一想到這裡,突然覺得一種幽香在房間內四溢開來,餘我生腦海中頓時醒覺:“這小偷是在用**之香讓自己沉睡過去。不好,原來他是知道這房間內有人的。可是我現在沒有在床上,他進來之後一定會發現異樣。”
餘我生想通了這節,頓時一個箭步衝到了床榻上,胡亂地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臉面,心想:“這人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不久,就聽見了房門出傳來了一陣“吱呀”聲的開門聲音,餘我生心中“噗通”一陣急跳,心想:“這人進來了。”
隨後就聽見了身邊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人沒有為難餘我生,而是四下裡在尋找什麼,在餘我生的床跟前繞了兩圈,動作非常的小心,居然沒有打翻任何的東西。餘我生心想:“原來還是一個慣偷,不然也不會有這樣好的身手了。”
餘我生頓時微微地睜開雙眼,朝眼前之人看去,發覺此人竟然有一隻手是套上衣衫,好像是一個斷臂。餘我生心下奇想:“原本是想當一名三隻手的高人,沒有想到竟會是一隻手的高人。”
那人顯然是沒有找到什麼心意的東西,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