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嘯假裝沒有看見這個場面,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他們沒有做什麼,只是一時激動而已,王月千萬不要誤會了。”
張醫仁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這個時候才抬頭迎向餘我生的雙眼。道:“很抱歉。餘公子,這裡我是王月,你暫時只是一名客人而已。我要怎麼樣來處置這位袁姑娘,與你沒有關係。你也不要這樣看著我,難道是對我有敵意嗎?”
餘我生不慌不慢地說道:“我對你自然是有敵意。你殺害了我的親人。還將我的身體下毒造成了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落下了非常長久的病根,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知道嗎?”
餘我生說到這些的時候,有點憤然仇恨的樣子,微微朝前邁出了一小步,捏緊的拳頭之中,散發出來的力道好像已經瀰漫到了整個空間之內。這個架勢,像是勢必要與張醫仁一決雌雄的樣子。
張醫仁漸漸感覺到這少年身此時無時不刻散發出了一種非常強悍的戾氣,他的心裡面咯噔地一跳,心想:“難道。難道是因為自己方初的試驗結果之下,導致了這樣的現象發生。難道,他已經完全習練了鷹苦咒的內功,打通了自己的天生的魔xìng之經絡,這樣下去的話,我倒是要多加防範一點才好。”
連嘯也勉強一笑,朝餘我生喊道:“餘我生,你怎麼了,你知道她是袁**的孫女。既然這樣,你也不要責怪王月的命令。畢竟這是他們的宿命。”
餘我生冷淡一笑,道:“宿命,我才不相信什麼宿命。連舵主,今天我與張醫仁之間的事情,我想,我自己來處理的比較好,算是我拜託你了。”當下全身運發起了無盡的內功,不用說,這樣下去,自己只有先發制人。
張醫仁再看看餘我生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假裝瞎子一般,根本就不假理睬,只有文治一人,內心好像是擔心餘我生的身體,臉露出了一副焦急的神情,張醫仁自然明白:這位文治畢竟是餘家的僕人,保護少公子,他也有義務的。
張醫仁突然故意一個踉蹌之勢,順便將地面的袁慧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雙手卡住了袁慧的喉嚨,對餘我生冷笑道:“看來你對你袁姐姐感情還不錯,可惜的是,我就要在你的面前告訴你,她到底犯下了什麼過錯。讓你明白,她的懲罰,是有原因的。”
連嘯心裡面卻是一個寒顫,心想:“他這不是在說我自己嗎?”方才連嘯與張醫仁拍手示好,表面看是雙方發誓一定要將神鷹教發揚光大,但是此時的場景一看來,好像這全是幌子而已。眼前的這場對決,即將演!
張醫仁繼續說道:“我神鷹教的教規是什麼,餘我生,我想,你也該知道,那就是不允許有親人,這位袁慧居然冒充說是我們前任王月的孫女,第一罪就是欺人;她曾經是我總壇弟子,卻隱瞞了我神鷹教的外在敵人,是包庇他人行為,此為第二罪;她與我神鷹教的某一弟子暗生情感關係,違反我神鷹教無情之罪,此為第三罪……”
張醫仁還沒有說完,餘我生就哈哈地笑了起來,道:“一派胡言,那我來說說你張醫仁的罪行,看你認還是不認。”
餘我生也不待張醫仁同意與否,直接繼續說道:“你草菅人命,殘忍狠毒,所犯的就是惡毒之罪;你破壞他人家庭,滅門全家,影響深遠,所犯的就是兇狠之罪;你……”這下,是餘我生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張醫仁卻開心似的哈哈大笑起來,道:“沒有想到,你小子會這樣來評價我,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餘我生道:“什麼話,我也想聽一聽。”
張醫仁道:“所謂成為王,敗為寇,我是勝利之人,所有的罪過,都可以演變成為功勞,你說呢。”
張醫仁說完這話,當下冷眉看向餘我生,反問道:“小子,你的功力,你的身體異常反應,知道嗎,是我一手締造出來的,沒有想到,你小子,到頭來,居然沒有按照我事先的計劃來做,我知道,你的內功心法已經成型,所以,你要想來指責我,不妨,我們之間來切磋一下,怎麼樣?”
張醫仁微笑的目光看向身邊的連嘯。道:“連舵主。這一次是我與餘我生之間的小小比試而已,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這話聽來雖說是小小比試。但是有誰會相信呢,這之間的比試,只怕餘我生會經受不住張醫仁的功力。會被對方狠狠地打傷身體。
張醫仁說做便做。輕輕地攤開雙手,成為了一個神功的起手式,同時間也放開了袁慧,才對餘我生笑道:“餘我生,過來比試一番。”
餘我生當下也被對方的邀請所激怒,當下猛然地一跳,從那前面走了出來,應答道:“好,我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