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折斷了,掉下了幾粒珠子落到了這裡。”餘我生湊近一看,果真是妹妹頸部上面帶來的珠子,心想小時候,為了看那珠子顏色,餘我生還與妹妹爭吵過一回呢,所以這東西,餘我生是十分的熟悉的。
餘我生將那串珠子捧在了手心,腦際一陣空白,只是喃自說道:“妹妹。妹妹一定經過這條道路的。”華靈子上前道:“少公子,你可能谷姑娘最有可能是往哪一邊行走呢?”餘我生茫然失神,道:“我也不知道,師太,你說,那谷前輩將妹妹會押往何處呢?”華靈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在谷家舊院的時候,曾經看見過谷家的那些東西,既然許久都沒有人前去移動過那裡的物事,我相信,這谷珍前輩一定是將谷姑娘押往了自己住的那個地方。”
餘我生道:“唉,如果是蒙靈子師太在這裡,或許那個看出一點蛛絲馬跡的。”華靈子也是無可奈何,愣立在了旁邊,好像也是希望那蒙靈子師太眾人能夠前來。餘我生呆呆地將手心間的珠子看了幾次,橫下心來,想到:“如果妹妹果真是經過了這裡,又將珠子繩鏈在此繃斷,那說明了什麼呢?”正是想得出神的時候,華靈子也來到了跟前,也在苦想這裡的情景。華靈子突然躬身說道:“少公子,你說那谷前輩當真是要來抓走谷姑娘嗎?”
餘我生心中有點煩躁,隨口回答道:“看著樣子,是有這麼一回事。”華靈子當即一拍腦際,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道:“少公子,我想,有一個地方,那谷前輩一定會帶谷姑娘去的。”餘我生好奇的抬頭看向華靈子,實在是看不出這個平時間沒有什麼多大表現的峨眉弟子會有什麼新穎的見解,當即追問道:“你說的是什麼地方?”其實他的內心實在很懷疑,心想:“看你這個模樣,能夠想出什麼地方來呢。”
華靈子蹲下身子,小聲說道:“少公子,你想,那谷珍前輩也姓谷,谷姑娘也是姓谷。雙方之間應該是有一點關係。我想那卞菊花說過的話,並非全部是假話。你想,她們之間既然有關係,那麼谷珍前輩一定會將谷姑娘帶往她父親的墳前去的,你說呢?”餘我生聽到她這樣一說,好像是眼前突然見到了一絲曙光,一拍腦勺,笑道:“對呀,就是這樣,一定是要去的。對。”一想到這裡,正好是高興得站立起來,那知道突然又是困惑心生,想到:“妹妹的父親的墳墓在哪裡呢?我又怎麼知道?”
華靈子道:“少公子,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快速回去問那溫彩溪魔頭,那魔頭既然在谷家待上了那樣久的時間,對於這谷家的事情,應該比誰都清楚。”餘我生一聽到要讓自己去詢問那個不可理喻的魔頭,如是夏天的茄子,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嘆息一聲,道:“問她,她會告訴我嗎,我看還是算了,不如到前面的村子裡去問一問那些鄰家,看有沒有人知道。”華靈子當即阻止道:“少公子,不妥呀。你去問那些人,還不是沒有用。你想,一來時間太緊,根本不允許你多耽誤;二來他們未必就知道,谷家是後來新進之人,又住在這樣的一個僻靜地方,知道的畢竟不多。”餘我生面有憂色,反問道:“可是那魔頭如果不實話告訴我呢?”華靈子道:“放心,現在在那上面,不是還有蒙靈子師姐,還有康家的人嗎?這樣多的人,何懼那魔頭不說實話。”
餘我生頗有無奈,但為今之計,好像也只有這個法子可行了。二人正準備轉身朝前來路還回去,哪知道這個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來了一陣女子抽泣的哭啼之聲。餘我生頓時身子如是遭受到了電擊之樣,僵硬地立在了原地。華靈子首先轉頭看了過來,原來這聲音是從對面的山丘上傳過來的。華靈子頓時好奇,喃自說道:“在這寂靜的山林中,何來女子哭泣的聲音?”
還是餘我生耳尖,喃喃地回答道:“師太,你沒有發覺到這個聲音很熟悉嗎?”華靈子聽此一說,細心來聞,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谷遺湘的聲音,華靈子當即拉起了餘我生的手臂,朝著前面的山丘疾奔而去,說道:“你既然早就聽出來了,何必要等候到這個時候,快些走,那裡一定就是谷遺湘生父的埋葬地方。”餘我生不便違拗,只得隨她拉起來疾奔。原來餘我生正在心想:“妹妹一個人在那山丘上面哭得那樣的傷心,我貿然前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敬的地方。”還沒有回思過來,就被華靈子帶起朝那個方向而去了。
華靈子輕功說不上是最好的,但是相比於餘我生來說,畢竟是高出了一大節。餘我生勉強地隨在了身後,只覺得耳邊的冷風一陣陣地往自己的耳朵裡面灌來,餘我生即便是想開口說話,也是不能,那華靈子邊走還說道:“千萬要敢前一步,不能讓谷珍將她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