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谷珍突然顯露出了高深的武藝,一個人在那裡與溫卞二人對決。留下了谷遺湘在身旁看著這驚險的一幕,時不時的在旁叫谷珍自己小心。
溫彩溪與卞菊花聯合二人對付那谷珍,在山谷峭壁處不停的比劃,那溫彩溪嘴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臉,道:“哈哈,沒想到你武藝竟然是這樣的了得,卞姑娘,你方才說什麼來著,你不是說這谷珍的武藝不及你麼?怎麼現在就這樣厲害了,只怕沒有我來助拳,我看你還不一定是這老婆子的對手。好過癮,好過癮,沒有想到我一出來,就遇上這樣的高手,甚合我意。”當即加大了手中的拳腳,朝著谷珍的臉面一陣亂打起來。卞菊花訕訕一笑,道:“我也沒有料及,當初我到她家的時候,我親手殺掉她全家,也沒有看出她的武藝有多高強,這一別三日,當真是變化大呢。”
餘我生看見身在一旁的為谷珍性命擔憂不已的妹妹谷遺湘,當即衝上去喊道:“妹妹,你沒有事情吧?”蒙靈子一把將餘我生的右臂拉住,道:“少公子,你沒有看見那前面三人武藝可都是高人,我們這幾個人去了,還不是送死的份。原來你是擔心你的妹妹,怪不得方才神情看來是那樣的緊張。你們原來是看見谷家二人經過那條小道的,對不對?”餘我生不置可否,只得點頭承認。
華靈子心中也一陣擔心,只道:“師姐,你能不能想辦法幫助谷珍前輩?她畢竟是湘兒的姑姑。”蒙靈子道:“你沒有看見這三人現在正在架勢上嗎?我上去,還不是送死麼?算了,先看一看再說,對了,華靈子,你武藝比我高強,你來看一看,這三人的手上功夫分別是什麼?我峨眉好像還沒有見到過這樣兇險的狠招呢。”華靈子當即眯起了雙眼,看了過去。
谷遺湘轉頭瞥見餘我生一干人等已經來到了近旁,先是驚疑了一陣,當即點頭喊道:“哥哥,師太,你們快點幫一幫我姑姑,她怕不是這二人的對手。”餘我生一陣為難,回頭對蒙靈子道:“師太,你看,妹妹都已經出口了,再不來幫助谷珍前輩,只怕會讓妹妹失望。”蒙靈子嘴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我道是這溫彩溪與卞菊花二人到了何處,原來是悄然繞道先行一步,來截阻谷氏二人了。這二個是一丘之貉,為了所謂的谷家寶貝,放心,要不了多久,她們鬥得疲倦了,我們再來出手。”
餘我生焦急連連,可是她既然這樣說了,也不便來爭論,只得點頭茫然說道:“但願谷珍前輩能夠敵得過這二人。”心中突然打了一個唐突:“我難道是希望那溫彩溪落敗麼,她在眾人面前曾經說我居心不良,我是不是就因為這樣而希望她落敗了?”再一想起她畢竟是袁婆婆的朋友,也動了少許的惻隱之心,希望雙方不要再大動干戈,見好就收。
卞菊花回頭一瞥,見到是峨眉眾人居然沒有離去,又去而復還,頓時心中一陣惱怒,邊鬥邊對溫彩溪道:“前輩,這些峨眉尼姑還沒有呢?怎麼辦?”溫彩溪爽快的一笑,道:“區區尼姑,怕她們作甚?放心,我們只要將這姓谷的制服住,何懼這峨眉派的人。”當即又對谷珍喝道:“姓谷的老傢伙,你的武藝是跟誰學的,哼,快些將東西交出來,不然,不然你們這姑侄二人今天就要去見那谷長春了。你說我敢是不敢?”谷珍也還以顏色,道:“少廢話,有本事,就來拿好了。我才不怕你。”
雙方三人一陣“咚咚”的拳腳相擊,比之方才還更加激烈慘況。那卞菊花右手突然朝前一撩,溫彩溪的右腳也是前撩,這雙方配合得極是到位,好像心有靈犀一般,這雙方使出來的就是真正的裡外呼應的招式,恰好就是天衣無縫。餘我生心中突然驚了一跳,原來那溫彩溪使出的一招腿法正是叫“天蠶吞天”,是當年袁婆婆曾經教給自己的,只是自己多年來移住這峨眉山,對於以往的武功招式,不再練習,專門跟著那黃婆婆修煉峨眉的武藝,現在突然看見這溫彩溪使出故招,頓時讓餘我生回憶起了袁婆婆對自己的種種好處,心想:“她們原來是二鬼,有許多的地方還是很一樣的。”
再來看那谷珍,一般之人,見到對方雙人這樣的招式,只知道落下乘,會磕頭求饒,試想,對方二人攻擊自己不同的上下盤兩個方位,一般的人,哪裡有能力來抵擋,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讓其中一個方位暴露,另外那一個方位受到對方的襲擊。哪知道這個時候,谷珍確實巧妙的身子一彎,按照她這般如此的年紀,身子居然會有這樣的靈活度,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聽見別人說起,一定會以為對方是在吹牛,幸好,所有的一切,都是眼睜睜地親眼看見。那谷珍突然低頭,帶動了腰身下俯,而她的雙腳突然朝上一翹,竟然是恰好對準了那朝自己伸來欲要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