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溫彩溪,好像還在做夢一般,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原本還以為齊靈子要想將自己救走,故意將自己擊暈之後,好帶走救人,可是眼前的事實告訴自己,自己是寸步沒有離開這裡。這又到底是如何回事?怎麼不見了齊靈子的人影?餘我生一頭霧水,很不明白。
溫彩溪突然在那青石上面說道:“餘我生,你醒了?”餘我生渾身還是不能夠動彈,溫彩溪將自己點住了要穴,雖然沒有用繩索困牢對方,當時畢竟就在身旁,所以最後打消了那樣的念頭。而是專心在旁想著方初與齊靈子說到的合盟之事。
餘我生點頭道:“溪婆婆,齊靈子師太的人呢?怎麼不見她的人影?”溫彩溪嘿嘿地一聲冷笑,道:“沒有想到你小子醒來的頭一句話,竟然是問你的齊靈子師太。你可知道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溫彩溪雙腳騰躍,從那青石板上面躍下,緩緩地走近在了餘我生的身邊來。
餘我生當即喊道:“你,你是不是將齊靈子師太抓走了?你到底對齊靈子師太做了什麼?”溫彩溪“哼”一聲,道:“我告訴你,你的齊靈子師太沒事,現在我倒是很疑惑,想問一些有關你的事情,你願意說嗎?”
餘我生很是孤疑,對於溫彩溪的回答,他還不能夠完全相信,而是追加問道:“你說齊靈子師太沒有事情,這是真的嗎?那她的人影呢?”心下里一想:“難不成她本是想救走我的,結果武藝不敵於對方,所以只有再次拋下自己,然後回到前面去了。”
溫彩溪不說事情的緣由,只是重複一次回答道:“我說她沒事就沒事,難道你認為我會欺騙你嗎?笑話,我是什麼人,幹麼來欺騙你。好了,我們現在來說一點閒事吧。”
餘我生心中咯噔地一跳,心想:“閒事?什麼閒事?難道又要來說袁婆婆的事情麼?”當即一雙好奇的眼神看向了面前的老婆子。
溫彩溪坐到了餘我生的身邊,頭也不抬,只是一味問道:“你說說看,你與你母親之間的關係?你們還好吧?”
餘我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還是愣了一愣,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當即見到他別轉頭去,故意不來理睬溫彩溪的問話。
溫彩溪見到他的這一動作,即便是不親自來問,心中已是漸漸有數,心想:“沒有想到那師太的話好像是對的,難道這母子二人之間果真是有莫大的間嫌嗎?”心中揣測終究不可靠,還是追問了一句,道:“你倒是說話,你難道不認識空靈子師太?”
餘我生沒有想到這老婆子在地道幾十年,居然也知道母親的法號,心裡面一陣疑惑,不過稍下就釋惑了,頓時想到一定是齊靈子師太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才將峨眉掌門師太的名號說了出來。餘我生吞吞吐吐了半天后,才說道:“前輩,你是想要問什麼?”
溫彩溪哈哈地笑了一笑,道:“都說是子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難道你的母親長得很醜麼?你對自己的母親竟然是忌諱這樣之深。我想和你交談的,就是有關你母親空靈子的事?”
餘我生頓時清醒了很多,心想:“這一定是齊靈子師太告訴她的,如果齊靈子師太只是一時說漏了口,將峨眉掌門人的法號說出來了,但是這溪婆婆畢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母親,峨眉女尼雖然叫自己為少公子,但是其中的緣由,老婆子也不清楚。這般看來,是不是老婆子將齊靈子師太給抓起來了,然後就威逼出來的這些事情?”餘我生面色有點緊張,只是問道:“前輩,你方才還說齊靈子師太很好,你是不是將她給關押起來了?”
溫彩溪道:“你小子,我問你你與你母親之間的關係,你怎麼老是岔開話題。我再說一次,你的齊靈子師太活得很平安,你就不要再提及此人了。你快說一說,你母親的為人處事怎麼樣?我想與你母親這樣的人物交一個朋友,你看行不行?”
餘我生有點啞口無言,心想:“沒有想到到頭來,她的目的竟然如斯。”心中稍下又想:“我母親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兇狠之人,與這老婆子好像還有有點的相像。奇怪,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想來結交我母親,這當中一定是有人告訴過她什麼情況。”餘我生試探地問道:“你想與我母親交朋友,到底是什麼目的?”
餘我生同時間心中又想到一個十分關鍵與敏感的話題:“袁婆婆的死,母親也是有份的,如果母親真的與此人有什麼關係,那老婆子最後也一定會將事情調查清楚的,到時候,只怕她們的合作也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本來想到母親,他的心中就有一點的厭惡之情,可是不知道為何,此時想來,還是有點替母親擔心。
溫彩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