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欣喜之色,心想:“我武藝平平,難道就是因為不適合習練峨眉派的功夫麼?”
溫彩溪又喊道:“你們峨眉派真是白白浪費了一塊寶玉。餘我生,你聽好,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就快些來將我救上去,我呢,就告訴你武藝平平的原因。還有,你的寶劍我沒有興趣要了,我也會一併交還給你。”餘我生頓時有點心動,轉頭看向了王靈子。
王靈子一拉之下沒有將餘我生帶走,心中有點焦急,心中暗暗擔心少公子會不會被對方的花言巧語說動了。當即看見這個架勢,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果然是真的,當即拉住餘我生的右臂,對溫彩溪道:“你不出來,我們照樣可以到你的地道內將寶劍找出來,何必要救你呢,你還是乖乖的在這裡等死。”餘我生突然一把掙脫出了王靈子的右手,搖頭道:“不行,師太,那地道不簡單,不是一般人就能夠進去搜尋的。我看,我看還是將她先救出來吧。”
王靈子一愣,實在是不明白餘我生的本意,道:“少公子,你當真相信她的話嗎?”餘我生沒有理睬王靈子的追問,正準備漸漸低靠近那懸崖邊。王靈子見狀不明所以,猶豫了少許後,突然靈光一線,當即上前將餘我生攔住,道:“少公子,你是要將她推向懸崖嗎?我們是峨眉派,這殺人之事還是少做為妙,她隨時惡人,就讓天意來懲罰她吧,我們不要管了。”餘我生當真有點哭笑不得,沒有想到這王靈子還以為自己是來殺溫彩溪的。
溫彩溪聞言也是一驚,心中想了少許,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朝著上面二人喊道:“餘我生,你怎麼不過來呀?要殺要救全在你的一念之間。”餘我生當即推開了王靈子的身子,又朝崖邊走來,大聲說道:“不管怎麼說,你也是袁婆婆的知己,就憑藉這一點,我是不會見死不救的。”上前拉起了那條青藤,朝上一拉,果不其然,就見到她的身子朝上一躍,當即就到了懸崖邊,溫彩溪一旦脫困,當即上前,一把將餘我生抓在了手心。餘我生渾身一顫,沒有想到自己救了她,她反而還來抓住了自己。
餘我生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沒有想到我救了你,你反倒來抓我,你到底要怎麼樣?”王靈子一愣,頓時心中一慌,上前說道:“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溫彩溪嘿嘿地一笑,道:“我也不想怎麼樣,我說過的話,自然是算數的。對了,這條道路很是艱險,我就是沒有注意到道路的不平,才遭了那姓卞的傢伙的道。你們將我一起送到那山下去,我要見那姓卞的傢伙。”
餘我生沒好氣地說道:“原來你是要找她報仇,對嗎?”溫彩溪哼了一聲,道:“不錯,這個臭女人膽敢來算計我。我自然是不會放過她了。放心吧,我方才說過的話是實話,不會騙你小子的。”就憑她的這樣一句話,任誰都不會相信。
但是餘我生仍舊一臉好奇地轉頭看了過來,眉頭一皺,好奇地問道:“婆婆,你說我妹妹不會死,有什麼根據?”溫彩溪點頭道:“不錯,你妹妹是被那姓谷的老婆子救了的,但是姓谷的老婆子自己有沒有事情,就不好說了,我看是八成可能是會沒命的。好了,時候也快不早了,快些下去吧。”餘我生還是放心不下,好奇的說道:“你說妹妹是被她姑姑救的?這怎麼可能?她們不是一起掉下了那懸崖的嗎?”
溫彩溪突然伸手來拍了一記餘我生的後腦勺,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懷疑我說的話?哼,臭小子,現在只說沒有用,大家都到下面去看就知道了,哦,對了,還有,千萬不要讓那個姓卞的臭女人發現了你妹妹,不然,只怕沒有被摔死也會被那女人害死的。”餘我生遭到這老婆子的無端打罵,心中有些不喜,但是稍下聽見了她的話,覺得言之有理,當即就沒有過多反抗,一起朝著山下而去了。
走在一旁的王靈子時刻提防著溫彩溪的偷襲,當即緊緊低靠在了餘我生的後背,而那溫彩溪一個盲人,即便是有很好的耳覺,可惜在這僻靜小道上,依舊是沒有大顯身手的時候,也只有考前面的餘我生帶路。本就是一條小道,如此三人要強行並列而行,顯然不行。餘我生還在苦思之時,這個時候,那溫彩溪就走了過來,一隻手搭在了餘我生的後背上,道:“臭小子,在前帶路,我是看不見這山路的。”
王靈子衝上來,提心吊膽地問道:“你可千萬不要打什麼壞主意,知道嗎?”溫彩溪微笑不答。餘我生也想見到妹妹,確實她到底是不是沒有性命之憂,當即就急匆匆地往山下趕去,加之現在天色不佳,時間不多,也只有急忙趕路了。
不多時,餘我生、王靈子、溫彩溪三人終於是到達了崖底,抬頭望向了上面的懸崖邊,頓時心生崇敬害怕之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