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深仇的呀!”
“我的堂叔一家全部被魔教所害,我這次來參加降魔大會就是要親手多殺幾個妖人,為他們報仇的。”
“我的大師兄也是被魔教所殺,我也是與魔教不共戴天!”
“魔教血腥殘忍,大家要團結起來,誓與魔教血戰到底!”
·······
那人群當中最開始說話的婦女(本是由英靈子所扮)又是朗聲說道:“各位,既然大家都是與魔教妖人有血海深仇,那麼大家就要好好籌劃一下如何對付魔教。我們現在改走小道,說不準就能遇上魔教妖孽,既然是有這個可能,那麼大家來說一說到底是該如何預防魔教的了。大家都是身上肩負著本門的重任,都是想等到自己以後能夠親手血刃魔教新任老魔頭,以告慰各位英雄世家前輩高堂的在天之靈。誰都不可以半途而廢的。”經過她這樣一說,大家的熱情一下間又是被調動了起來。相互間都是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身在前首的太虛子老尼突然開口問道:“這位女施主說到自己是四川人嗎?你的聲音我聽起來極為耳熟,還不知道施主如何稱呼了?”太虛子老尼雖然也是被這場景所感染,但也並非全部沉醉當中,尤其是再次聽到這中年婦女的聲音之後,心裡也是一陣警覺,暗暗心中懷疑:“這人怎麼就這樣像是英靈子的說話聲音呢?”而在她旁邊的光靈子,也是一臉好奇地看向了那婦女,又是轉頭看向太虛子,太虛子心中會意,也是微微地看了看光靈子,二人心中存有相同的心思,所以這太虛子終究是開口相問的了。
那中年婦女轉頭看向了太虛子,神情仍舊是一點也不慌張,太虛子終於也是看見了那婦女的正面,只見到她也是將頭抬起望了過來。只見到此中年婦女面容憔悴,雙眼渾濁泛紅,或許是方才說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時過於激動的緣故,眼下神情有點激動,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紮成了一股,留著稍尾,那縷秀髮披在了右肩旁,順著右肩露出在了身前。身穿黃色綢緞,腰套青色下莽袍,腳鐙一雙繡花小靴,全身一套緊身裝扮,一看這副打扮,倒有點像是武林中人。
對於這樣的衣飾,自然是與峨眉派的裝飾有著天壤差別。太虛子仔仔細細地將面前婦女看了一遍,心中微微覺得有點不妥,奈何就是眼睛看不出來。而身邊的光靈子,與這英靈子相處時日也是頗多的了,即便是她,現在也是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太虛子心中只能自我解釋道:“如果她真是英靈子的話,我想應該是沒有必要不來與我們相認的。”
那本是由英靈子裝扮的中年婦女拱手道:“啟稟師太,在下姓陳,名叫陳月影,不知師太方才說到我是與何人相像嗎?”太虛子心中默然念道:“陳月影,陳月影,這名字與我英靈子徒侄的俗家名字陳萍絮不同,看來真是我看花眼了。”太虛子微微地一笑,道:“原來是陳夫人。貧尼有一個徒侄與你的聲音極為相似,我是誤會了。”
太虛子隨即又是雙眉緊斂,朝著陳月影問道:“陳夫人,你方才說到魔教殘忍狠毒,貧尼身有體會,自然是明白你的話。可是那魔教本就無恥齷齪,他們經常藏匿消影,我們要對付這樣的小人,陳夫人可有什麼良策?”
陳月影聽到這話,轉頭看向了那溫道見,道:“我記得上次溫兄弟來過敝人寒舍的時候說過,這些魔教妖孽本來是武藝高強。如果要想擊敗這些妖孽,只能夠是智取才行。”
誰知道她這樣一說,人群中當即就有人按捺不住,開口嚷呼道:“這是當然,不消你說大家都是心中明白。這魔教在暗,而我們在明,這關鍵是怎麼一個智取法?”在場眾人多是粗魯漢子,說話自然是很少給人留臉面。經過這人一陣嚷呼,下面接連就有人道:“就是就是,不要再那裡說廢話了,還是談談關鍵的東西才是正事。”場面一下間又是沸騰了起來。
溫道見看見下面眾人那樣高漲的情緒,好像事不關己一樣地愣在了那裡,抬頭看向了洪奮衝。太虛子開口說道:“各位,各位。大家靜一靜。這對付魔教的方法,大家都是來想一想,不要害怕什麼,誰有好的意見但說無妨。”
陳月影抬頭看了看溫道見,又是轉身看向了在場的眾人,朗聲說道:“大家靜一靜。我倒是有一句話,不知道大家想不想聽一聽的了?”
眾人的眼下情緒本來就是這溫道見與陳月影二人調動起來的,這眼下的陳月影高聲一呼,在場眾人倒是很多都安靜了下來。比起那洪奮衝與太虛子二人的話聽來還讓人受用。洪奮衝見狀心中微微有些不喜,想著:“這兩個是從哪裡冒出的一對,居然是蓋過了我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