刎,有本事的,你現在就自殺給我瞧瞧,讓我得不到好處,你也別想做一個孝順兒子。你不動手嗎?那我就要動手了。”卞菊花重新將手中的長劍拿起,筆直地指向了餘我生,餘我生也拿起了木棍,心想:“如果現在我身上有歸魔劍的話,何來懼怕這惡女人了?”當下將自己手中的木棍細細打量了一番,心中幡然醒悟:“我何不就將這木棍當成歸魔劍,與這魔頭一決高下,讓她用劍將我殺死了也好。”他一想到死亡,心中猶自不甘心:“我這樣走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傷心,還有,我還沒有調查清楚,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被她拋棄呢?”所有的疑問,帶給了餘我生不甘心的心思。餘我生滿腦子想到這件事,所以這心思就沒有在這對決上面,雙眼突然失去了光澤,臉上的神情一下間疑也失去了方才的傲然之色。
卞菊花等待不及,眼看現在是一個趁機進攻的好時機,不容錯過。當下舉起了手中的利劍,向餘我生的頸部刺來。本意是將利劍架在了餘我生的脖子上面,然後就可以在其眼前耀武揚威了,眼下時節,這餘我生好像還在沉思之中,根本就沒有感受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危險。卞菊花心中得意,眼看獵物就要到手,哪知道這個時候,突然從房屋外面飛掠進來一隻飛鏢,直接打向了卞菊花的後背,卞菊花心中一驚,慌張之際,只得回手一個包抄,輕巧巧地將那飛鏢攥握到了手心,瞄眼望去,見到房屋外面一個綠衫女子的身影一晃而過,卞菊花大聲一喝:“誰?”那人影倏然不見了,餘我生被這卞菊花的一聲吆喝頓時驚醒,也舉目望去,恍然間似乎也望見了一片綠色衣角,心中頓時納悶:“這會是誰呢?”卞菊花縱身一躍,已經跟著到了房門外,但是卻不見了對方的人影。卞菊花斂緊了雙眉,心中一團疑雲:“會是誰來到了這裡,而且看這架勢,好像是要救這姓餘的小子的。”當下匆忙又還回到了房屋內,目視餘我生。
餘我生也凝望著外邊天際,茫然地回過了神思,道:“是誰呢?原來你的仇家這樣多。”卞菊花哼了一聲,瞥了一眼木凳上面的溫彩溪,心中頓時想到:“是不是這人的同黨呢?”溫彩溪一直來就是原來那個動作,絲毫沒有改變,這讓卞菊花心生猶豫。
餘我生將手中的木棍拿也不是,卞菊花突然一個欺近,手中的利劍正要架在了他的頸部上面,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卞菊花突然住手,警惕行的看準了溫彩溪,緩緩地走上前去,決定還是上前將其捆綁起來,才可放心。她走到了牆角邊,從那裡拿出來了一節長繩子,走近到了溫彩溪的身邊,突然一下子就將那繩子丟棄到了溫彩溪的身上,幾乎就在同時間,溫彩溪騰空一躍,伸出了右手,向卞菊花的身子疾點而來,卞菊花慌忙中避閃不及,只得將手中的利劍朝前伸來,希望這溫彩溪能夠知難而退。溫彩溪右手四指捲曲,獨獨伸出了中央食指,對準了那劍尖的方向,輕輕低彈擊而去。餘我生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是什麼高招?一根手指頭去對付那利劍,不是自己找死麼?”餘我生本能地想大聲喊一句“不可”,但是為時已晚,就在這個時候,溫彩溪的手指已經接觸到了那劍尖,只聽見“鐺”的一聲巨響,隨後見到那利劍被溫彩溪的這一顫抖相擊,突然朝後一退,劍身頓時傾斜開去。溫彩溪的食指並沒有立馬圖開,依舊是不停地朝前進攻,卞菊花大吃一驚,這個時候才驚覺到眼前之人不愧是當年神鷹教的高手,自己方才是小覷了對方。卞菊花匆忙之際,只有丟掉了手中的長劍,雙掌迎上,想要來對抗這兇狠的一記肉掌。
餘我生方才還在為溫彩溪暗暗擔心不已,但是眼見了方才她的那一招功夫,才知道自己的擔心多餘了,慌忙之下,拿起了手中的木棍,朝著全身備戰的卞菊花後背襲來,卞菊花心覺不妙,可是又無分身之術,哪知道這個時候,房門外閃身進來一位蒙面女子,雙手伸出,朝著餘我生的後背襲來,餘我生回頭一看,是一位身穿綠衫的女子,不正是方才解救自己的那一位神秘女子嗎?為何現在反過來相助這卞菊花了?餘我生只得將手中木棍回抽,迎面對抗這女子,卞菊花也晃眼看見身後的情景,心中嘿然一驚:“奇怪,會是誰來相助我呢?”那綠衫女子與餘我生雙方交斗的挪移步伐之時,卞菊花又一次瞧見了那女子的衣衫邊角,發現是方才的那位營救餘我生的綠衫女子,更加是一頭霧水:“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她思慮急轉的空閒時間內,就已經與溫彩溪狠狠地對過了三招,雙方現在誰都沒有佔到絲毫的便宜,只是輕便的挪移方步,在這斗室之內過了三招,卞菊花一招方停,喊道:“你不是中了我的茶毒麼?為何會沒有事情了?”溫彩溪道:“茶毒?你以為我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