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節木棍之類的東西放進了裡面。”蒙靈子點頭道:“齊靈子所言屬實,卻是有人故意將東西放在了哪裡過,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兩節駐腳用的柺杖。另外的一個小坑,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是如何一回事。但想來該是那人的不經意間遺留下來的。我知道,昨夜的這個來客,少公子一定知道一點,只是他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竟然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這些只有以後再去從旁側敲了。”蒙靈子分析不假,那三個小坑,當中兩個確實是雪兒的殘疾外公所留,而另外的那一個小孔,是昨夜他站立此處與雪兒辯論之時,他眼見雪兒被自己說不聽的時候,心情激動之下,將右手微微朝上一抬,帶動了腋窩下面拄杖隨帶而移,在那地面上留下了這樣一個小坑。雖然看似一個簡單的誤會動作,但是卻給蒙靈子眾人增加了許多的疑惑。
蒙靈子不再多言,轉頭看見谷珍緊隨在餘我生的身後,二人早就已經越過那前面最前方的一座山丘,蒙靈子不得不帶領著三人快速地追趕了上去,要知道照顧好餘我生的安危,也是蒙靈子一行人的使命。好不容易,蒙靈子眾人在艱辛的趕上了餘我生與谷珍,正見到谷珍在他的身後不停地追問道:“小子,你還記得起湘兒的面貌嗎?”餘我生正回答道:“自然是記得。怎麼,難道你不知道湘兒是何等面貌嗎?”谷回頭見蒙靈子眾人過來了,當即住口,不再多問。餘我生一聲冷笑,心中有些反感谷珍,想譏諷她一兩句,可是最終沒有說出口,當下腳步放慢,等候著蒙靈子四人前來。蒙靈子到了二人身後,想沒有事情發生一般,六人又漸漸低朝前行經。谷珍隨口說道:“越過前面的那一條小河,就算到達了鄂州的邊境。沒有幾日工夫,就可以到達谷家。”蒙靈子點了點頭,道:“那好,沒有幾天的時間就可以與那惡人見面了,湘兒那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受委屈沒有。”餘我生心中有些懷念起了渝州,知道越過了這一條江河,再繼續前行,就算是離開了渝州,要想再見到康家小姐,只怕很難有機會,本是想多留一段時間在這裡,可是湘兒的安危又要自己一行人解救,自己好像正處在了進退兩難的境地。蒙靈子看了看餘我生臉上的神色,也不說話,只是催著眾人加快腳程,快些到達鄂州谷家。
接下來幾日,六人都靜寂地朝前趕路,雖然餘我生心不在焉的,但是都能夠強自忍耐住了。漸漸地,對那夜所經歷的事情成為了心中的一個疑惑,好像沒有到解開迷惑的那一天,他的心裡總有一些絕對對不住康家。深夜無眠的時候,餘我生總是將要見的歸魔劍取下,解開了連線自己手腕的細繩,怔然地凝望著那劍鞘,劍鞘雖然與拿到利劍的時候大有改變,但是他知道,寶劍就是寶劍,即便自己精心裝扮過一番它的外表,但是凌厲的寒氣依然能夠迸射出來,讓它原本的主人能夠感應到它依舊生存在這個世界中,餘我生時常又想起了那夜雪兒的話,自己的心中頓時又生出了一絲猶豫,想到:“難道真的就是這柄利劍將康家害成了這個樣子?還有,即便是那個女孩動手將我的手臂砍斷,我就能夠將她的家庭復原如初嗎?我離開了這寶劍,不知道我的疾病還有良藥嗎?”一連串的疑問襲擊在了他孤寂的心靈空間,沒有過上多久,餘我生就在這種困惑的疑問之中漸漸睡過頭去。
這日,六人來到了一處村落,聽谷珍說,她的家就在那前面的小山包旁邊,聽見終於到達了谷家,蒙靈子心中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蒙靈子道:“好了,終於到了。”谷珍卻搖頭道:“師太,為了謹防這惡人的察覺你們的到來,我看還是我先行一步,看一看情景,再來通知你們,如何?”試想這人要來為難谷家,自然會防備著外人來插手這一件事情。谷珍的話,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蒙靈子還沒有回答,這個時候,餘我生就已經嚷道:“我們才不怕什麼惡人,我們既然是來救妹妹的,就沒有必要藏頭藏尾的,師太,這樣顯得峨眉派是沒有足夠的膽量了。你說呢?”蒙靈子一愣,心想:“既然是來宣揚我峨眉派的威德,自然是不能離開膽量。但是對方連一個臉面都沒有見過,哪裡能夠知道有多厲害呢。還是謹慎一點才好。”蒙靈子心中是這樣想的,谷珍又道:“少公子,千萬不可意氣用事。你是知道的,這人既然是用意在為難谷家,就一定沒有這麼簡單。”蒙靈子生怕餘我生又要頂撞起來,忙道:“我看就照前輩所言的做吧,少公子,畢竟我們是來客,萬事要小心為上。知道嗎?”餘我生一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愣,沒有想到蒙靈子竟然會膽小怕事不敢前往谷家。蒙靈子知道不便將事情細細地告訴餘我生,當場就只有用話將他給僵住。待餘我生驀然回過神思來的時候,谷珍一個人已經慢慢地走離了這裡,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