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卞菊花比較過武藝,知道她現在還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並不是很擔心她的反擊。
但是卞菊花卻不一樣,自己手中握有蛇長劍,那就與方才的武藝有著天壤之別了。
卞菊花一聲冷笑,道:“我要做什麼,在那大廳的時候,不是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你來到這裡正好。你看,那是誰。”
卞菊花順手朝著水花婆婆的墳塋一指,空靈子方才就已經將眼前的情形看清楚了,知道那是水花婆婆的墳塋,微微地驚愕道:“水花婆婆已經走了,你就不要再這樣糾纏不休了。”
卞菊花一聲冷笑,又回頭指向了那墳塋旁邊不遠處的那隻名叫水花女的小貂,道:“我可以不過多的計較,但是,只怕它不肯。”
空靈子看了看那小貂,心中頓時蕩起了一陣溫馨的感覺,要知道,這小貂的就是那水花婆婆的心愛之物,沒有想到這小貂居然將水花婆婆也當成了今生最為可靠的親人。
現在突然看見主人就這般撒手人寰,一肚子的哀愁,整天就坐在了水花婆婆的墳塋前,雖沒有掉淚,但是整天都無精打采的模樣。
卞菊花心中只希望這小貂能夠為自己所用,但看見它這個樣子,如何來召喚它呢。
卞菊花對那水花婆婆也是有一點感情,畢竟二人相識已有十多年了,現在這水花婆婆突然去世,生活上還有一些不習慣。加之自己本門的劍法武藝有很多的地方不懂,還希望她來指點自己,結果沒有指點上幾句,就這樣走了。
再見到那小貂的傷心模樣,卞菊花決定要來將這英靈子抓來報仇,還有這空靈子,是一代掌門,也該來向水花婆婆的道歉,她的這番邏輯,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理解。
空靈子不明白這其中的原由,只是說道:“你要怎麼樣?”
卞菊花一聲低哨,那看來有些痴呆的小貂聽見了這哨聲,當即懶懶洋洋地站起來,朝著卞菊花的跟前慢騰騰地走來,似乎很費勁的樣子。
空靈子自然是很驚訝,人世間多是見到傷心掉淚的人來思念病亡的親人,一隻畜生,居然會有著人的哀傷,如何會不奇怪。就連一直在旁觀看的蒙靈子亦是一臉好奇之樣,苦於眼前情景,不便再多言,只是微微地看著面前的小貂。
那小貂來到了卞菊花的身前,還是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卞菊花俯身輕輕地撫摸了一番那小貂,輕聲輕語道:“沒有想到你會比我還要傷心得多。”
蒙靈子心中好奇,問道:“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它是傷心,難道就不是得病成為這個樣子嗎?”
卞菊花抬頭看了一眼蒙靈子,道:“你是在那寺廟待慣了的人,對於這些表面上看來好象沒有情感的動物,知道的並不是很多。小貂與我和水花婆婆相處也有十多年了,你自然是不明白它的性情。”
卞菊花回頭又一次憐憫的撫摸了一番小貂,心疼地說道,“小貂十多年來就一直沒有得過病,一直以來就很活潑好動。在地牢的時候,你沒有在場,自然沒有看見小貂的瘋狂。這些,你的掌門師妹空靈子小師太難道就沒有告訴你嗎。”
空靈子當即回想起來了那後院中的地牢,是一個本門禁地,本門弟子絕對不允許踏入那裡一步,空靈子後來走了,不知道這卞菊花回去過沒有。
空靈子想到了那裡面的種種景象,心中的血液頓時又加快了流速。
聽到卞菊花說到後山的地牢,內心一陣驚慌,當即說道:“當時的情景我自然是看見過的,這小貂極為戀主。”
卞菊花又回頭說道:“你找來這裡,算你們來對了地方。”
卞菊花突然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蛇長劍拔了出來,指向了空靈子,道:“今日在前院大廳內與你的一番較量,我明顯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我還要來與你一決高下,你敢嗎?”
卞菊花說得是那樣的鎮定自如,好像這一次是極有把握將空靈子擊敗。空靈子微微地一愣,這些都不是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但是看見了自己心愛之物蛇長劍,心中一陣驚訝,趁機好好地將那利劍看上了一眼,見到利劍上面果真是鍍上了少許的銀粉,好來很是光豔。
空靈子當即問道:“不知道你我們這樣比試下來之後會有怎麼樣的賭注呢?”
空靈子作為姑娘的時候,本身也比較喜歡賭博,只是很久沒有心情來玩耍過了,這個時候,見到卞菊花一心想要來與自己對決,當即就將幼年時候的喜好表現出來了。
卞菊花從小是在這峨眉山上長大,性情雖然也比較隨和,但是很少下山,對於市井之中的賭博所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