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的了?”
餘出天道看向不哭道長,知道他是一心想要為自己來說情,不由得心裡一陣感激,道:“道長好意後生心領了。只是關於我與梁春秀之間的事,只怕這也只有我的父母知道的了。可惜的是,他們卻是慘遭奸人所害,九泉之下也是永不瞑目。我身為他們的兒子,在這有生之年,一定會將仇人繩之以法,以血報恨,手刃兇手。以慰父母在天之靈。”
餘出天說到這話的時候,雙眼自然而然地又是轉頭看向了對面的空靈子。空靈子這是湊巧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餘出天,見到他臉上的神情,心裡也是咯噔的一跳,臉上隨即就是一陣緋紅,默然地抽泣了兩聲,然後就是低下了頭去,心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站在空靈子身旁的元靈子與光靈子二人則是小心有加地在她身邊照顧著她,害怕她有絲毫的想不開了。
這時就連那林夢姑娘也是默然地走到了空靈子的身後,小聲地用纖柔雙手為哭泣在旁的空靈子捶著後背,樣子亦是十分的心痛模樣,而後又是發較自己一看,頗覺心中甜美:畢竟自己的表哥是深深地關愛著自己的,與這面前的空靈子比較來看,她倒是一個苦命人了。
空靈子轉頭看了一眼林夢,微然點頭一笑,以示謝意。林夢亦是報一柔情笑臉,算是雙方見面禮了。
在場眾人聽到這餘出天慷慨激揚的話語,心裡都是為之一動,韓春嬌好奇問道:“這當中誰是誰非,倒是真叫人難以捉摸。師太,你看這小子的神情,好像並非說假了。”
太虛子冷哼一聲,道:“小妖精,你可別被這人給矇騙的了。這小子的確是與魔教人物有瓜葛的,這是我親眼看見的。在場眾位,豈止是我,我的這兩個弟子,還有不哭道長,姓文的管家,他們都是心裡明白,不哭道長,你說呢?”
不哭道長知道這樣僵持下去畢竟也不是最終的法子,微微皺眉道:“雙方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餘公子本是一個好好的商人的兒子,更是沒有理由去加入什麼魔教的了。而這餘公子與魔教之間的關係,我倒是以為可能是魔教之人是在利用餘公子了,好以此為誘餌,想要來殘害我們正道人士。只是這魔教當中的陰謀,我也是琢磨不透,這個,還需要餘公子自己來回答。”不哭道長轉頭無奈地看著床上的餘出天,心裡已經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餘出天何曾不能明白不哭道長的為難心思,當即道:“道長才是一個讓人心生敬仰的武林前輩了,反較一看這些峨眉妖孽,簡直是血口噴人,讓人生氣。這當中的原因,我也是曾經對這裡的一人說起過,只是這人心思歹毒,或許正是在醞釀著什麼大的陰謀,竟是不敢將真話說出來的了。可笑可笑。”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竟是自己喃喃搖頭自語的神情。全場聽到這話又是一驚,齊然都是轉頭看向了太虛子,餘出天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說太虛子本來知道事情真相,卻是故意想要迫害餘出天而這樣地咄咄逼人。
太虛子轉頭看了看四周之人,“嘿嘿”一笑,道:“大家看著我做甚?這餘出天如果是被人冤枉了的,他為何不敢將真話當面說出來,這分明是他的一派胡言,想要栽贓嫁禍。餘出天,我來問你,你與那魔教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不然,不然我們將你押到了陝西華山參加‘降魔大會’的時候,你就沒有機會再在這裡申辯了。”眾人聽到這話,心裡均是好奇,忖思:“押住這人去華山參加‘降魔大會’,只怕是她自己的主意吧?”
餘出天道:“師太你激動什麼,我說過將這事背後情由告訴過你的了嗎?我只告訴過一人,那就是你的弟子英靈子,你找到英靈子後,你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太虛子心裡想著:“臭小子,明明知道英靈子不在這裡,她被魔教中人傷了身子,也不知道那日夜裡是否從劉府中逃脫出來的了,你卻來口口數說什麼英靈子,這不是明顯地來推塞我的問話嗎?”當下就是冷哼一聲,道:“小子,你有什麼好的藉口,就當面說給我們在場的眾人來聽,讓大家來評一評這個道理,何必要隱瞞的了。除非,除非你是在故意找藉口吧。”
餘出天其實至到方才才完全甦醒過來的,只是在這屋內居然沒有見到那狂妄之極的英靈子,心裡很是奇怪,又見到這太虛子在這裡咄咄逼人,心裡就是突然想到了用英靈子這個人出來說話,想到當日英靈子在順慶城內故意要私自放走自己的事,這英靈子恐怕是與所謂的魔教之間也是有點瓜葛的,要將事情說全,自己也就只有豁出去了,自己反正在這裡沒有了退路,索性也好讓這個太虛子顏面掃地。心中是這般一想,所以就順便說出來了,哪知道這英靈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