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頭好奇地望著袁氏婆孫二人,加之方才二人偷聽了一節雙方的對話,漸漸明白了二人之間好像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在裡面。只是具體什麼關係,二人年幼,似乎沒有分辨得出來。
袁**微笑道:“你娘不是不在這裡嗎?我想要見她,只怕不容易吧?”
袁慧點頭道:“孃親自然不是在這裡,而是在川蜀的峨眉山上,要去見她,只有再一次去那裡了。”
袁**聽著這話,口氣十分的憤怒,道:“哼,按照輩份來說,她是我的晚輩,豈有我一個老婆子不遠千里去見一個晚輩的道理,我想見她,是希望她來我這裡認錯道歉的,而不是我親自去尋她。慧兒,你身在中間,有些為難,我明白,所以,我與她之間的恩怨,你以後不用放在心上了。”
袁**轉過身去,看向了前邊的小楊樹,問道:“這裡的小楊樹是你親手栽植的?跟以前的一模一樣。”
袁慧道:“不錯,這些是我回來的時候栽植的,我回來的時候原先的那些已經長大,將道路全部都遮掩了,所以我來清理了一番。只是。”
說及此處,袁慧回頭看向了其父的墳丘,道:“父親的墳墓多年沒有人修葺,我擔心會觸動那裡面的機關,不便修葺。沒有想到,婆婆居然讓這兩個孩子來解決這機關。”
她用一雙懷疑的眼睛看向婆婆,似乎在懷疑婆婆的心思。袁**回頭道:“不說這些,你是我的孫女,記住,你是我的孫女。有些事情不用你來說我。”
顯然,袁**說著這話的時候,心裡是很憤慨的。袁**當即轉頭繼續說道:“你如果要和我住在一起,就隨我們一道到前面的庭院中住下。”
當即伸手一手拉著一個孩子,就朝著前面的道路上行去了。餘我生幼小的心靈,似乎感覺到袁氏婆孫二人之間好像有什麼隱晦的話語不方便對著自己何妹妹完全訴說出來一般,總之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的心在一直跳動著,好像還要繼續煩躁下去。
這一段小楊樹道路,只有中間那裡莫名其妙的有一個大洞,其餘的地方倒是平坦很多,再也沒有陷害人前行的阻礙物出現。
路上,袁**低頭一再叮囑不要將這裡的事情告訴範叔叔,並且將谷遺湘從那墓碑前面取出來的書冊與佛珠收回去了。
四人順利地回到了庭院中,正見到那範傑張望著腦袋看向後山這一邊,終於是見到了袁**帶領餘谷二人回來了,只是在這熟悉的三人背後,還有一個姑娘,生得貌美,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範傑心中難免起疑:“這姑娘是哪裡來的?難道從後山來的?”當即不敢怠慢,還是躬身來到了袁**的跟前,拱手道:“弟子早已將早餐做好,只是不見前輩回來,所以就一直在鍋內溫著的,現在這就去將飯菜端上來。還請前輩等候一下。”
然後立正身子,看向了身後的袁慧,袁**道:“不用疑惑,她是我的孫女,以後就住這裡。她叫袁慧,算是你的晚輩,以後就你就叫她名字吧。”
範傑躬身答應了一句,才朝著身後退去。袁**放脫了雙手上餘谷二人的牽著的小手,回頭看向袁慧,道:“這裡才是我們以前的家,沒有想到,你居然一直不肯回來。躲在那木樓裡,就好過這裡麼?”
袁慧道:“雖然不一定好過這裡,但是還過得舒心。不會觸目傷心。”
袁**傻傻地一愣,似乎明白了袁慧話中含義,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才十四五歲,已經有了大人們的心思與想法,著實遠比一般人要成熟很多。
而這一切,是好,還是不好,沒有人說得清,但是袁**心中明白,袁慧的今天,自己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
餘谷二人手拉著手,朝著範傑身後跟去,範傑回頭朝著兩個孩子笑道:“你們來幫我端飯菜。一大早去了這樣久,一定餓壞了吧。”
餘谷二人蹦蹦跳跳地來到範傑的身旁,將範傑的雙手一人拉著一邊,似乎很捨不得模樣。嘴裡面吵吵嚷嚷地說餓壞了,恨不得立馬就吃上東西,再這樣下去,只怕早就會餓倒在地。
範傑哈哈一笑,不經意間低頭看了兩個小孩一眼,結果發現這兩個小孩時不時回頭看向了袁氏婆孫二人,心中好像憋住什麼話沒有說出來。
範傑猜到這背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懷疑那袁慧無緣無故的出現在眼前,這所有的一切在小孩子的臉上一般都能夠表現出來。所以,範傑心中正在盤算著主意,當即就決定了要問清楚。
範傑帶領餘谷二人來到廚房內,當即蹲下身子,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