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恰巧地就避開了那黑衣人的右手。眼看到她就是要一跤跌倒在了地面上時。這時那黑衣人迎面罩向水花婆婆的右手突然轉瞬一變,竟然改變了方式,順手輕巧地上前一攬,將水花婆婆的左手抓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化解了水花婆婆的朝下跌倒的形勢。
水花婆婆勉強地站好身子,朝著黑衣人開懷地哈哈地笑了一笑,道:“哎喲,嚇死老婆婆了。”
黑衣人道:“你老人家以後可是要小心了,這地面很是光滑,一個不好就會仰面跌倒在地面上。”
水花婆婆見到她仍舊是握著自己的左臂,當即想要來掙開她的攙扶,將手臂朝著裡面回收,笑道:“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就會摔倒在地上了。”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用眼睛看向了那黑衣人的右手手腕部位,見到她的右手上佩戴著一隻亮堂堂地黃色手鐲子,看來極是名貴。可見此人多半便是富家女子,絕非是什麼貧民農家。
黑衣人輕輕地放開了水花婆婆的左臂,又是將右手放回到了後背,嘿嘿地一聲冷笑,沒有說話。水花婆婆心中孤疑,開口問道:“不知道夫人怎麼稱呼?老婆子謝過夫人的攙扶營救之恩。”
那黑衣人道:“難道我那徒兒方才沒有告訴過你的嗎?你我僅僅是萍水相逢,何敢來說什麼謝謝的話,豈不是太見外了。”
水花婆婆微然地一愣,道:“是,是。不知夫人可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名門大派峨眉的後山,夫人這般行蹤,難道就不怕被山上的女尼察覺?”
黑衣人道:“峨眉派又是如何,昨夜還不是被那魔教中人狠狠地羞辱過一番。哼,我看嘛,這個千年來的名門大派,地位只怕是漸漸地不保了。婆婆,我說得對嗎?”
水花婆婆聽著這話,渾身就不舒服,想著:“好哇,既然是來看我峨眉派熱鬧的人,真是有些過分的了。”當下強自忍耐住心中的不滿,只是輕輕地一笑,道:“峨眉大派,千年屹立於華夏西南,歷經千古風霜而不倒,那些魔教妖孽,又豈能是動搖絲毫?夫人難道不知道,魔教本是卑鄙小人,趁人之危。來我峨眉生事的嗎?再說了,那些跳樑小醜,最後還不是乖溜溜的都夾起了尾巴,一溜煙逃跑了?”
黑衣人聞言,朝著天空又是哈哈地一陣歡笑,道:“好笑,好笑,你一個老婆子,知道什麼,難道就沒有聽說過,這次峨眉損失更加嚴重的嗎?”
水花婆婆默然,沉吟不語,心中實在是不好受。就在這個時候,見到那卞菊花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方才在後山捶打煅燒的青銅色的利劍,遞到了黑衣人的跟前,道:“師父,你的利劍。”
黑衣人將那利劍拿在了手中,細細地來回檢視了一番,然後才說道:“還算可以,你這丫頭算是聽話。”
然後見到她迴轉過身子,道:“菊花,你隨師父到戶外來一遭,師父有話要對你說。”
黑衣人也不管卞菊花是否答應,說完之後,就輕步地朝著那外面走去了。
卞菊花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水花婆婆,像是在乞求著她的幫忙,但是又懾於師父的威嚴,不敢出口辯解,當即還是慢騰騰地跟隨在了師父的身後。
水花婆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朝著那前面的黑衣人開口說道:“夫人,你如果是因為今天菊花將我帶來這個地方而來責罰她的話,我可是不會依你。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吧?”
黑衣人也不回頭,在那前面邊是緩緩地步行,邊是開口說道:“沒有的事,你多慮了。我們師徒二人要敘舊聊天,我看你還是不要跟著來好了。”
黑衣人既然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水花婆婆只得眼睜睜地愣立在了那裡,不便貿然跟隨出去。卞菊花見到水花婆婆愣然地立在原地,更加不敢說話,隨在了那黑影人的身後,朝著外面而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落下了蒼茫暮色,水花婆婆愣在那裡少許之後,漸漸地不見了卞菊花與她黑衣師父二人的人影。
黑衣人在前,卞菊花在後,二人緩緩地來到了後山的一處假山之後,見到天色已經黑定。
黑衣人才是鬆了一口氣,只是問道:“菊花,你拜我為師,已有多少時日?”
卞菊花不敢抬頭,聽到師父這樣一問,才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沒有一年,也快有半年的了。師父,你問這個,不知道做什麼?”
黑衣人道:“你一直很是疑惑,我為什麼對你這樣的嚴格,我為什麼要讓你不可將自己的本領洩露出去,還有,我一直蒙著臉,不讓你看見我的真面目?今天,我就全部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