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夠與你一戰,真是大快人心!”溫道見即便是心中憤怒,居然也由衷地來佩服著自己的對手,這是一種寬博的胸襟!
文治聽著這話,沒有絲毫的笑意,只是怒喝道:“少廢話,讓你死在我的手中,也不算枉了你的一世武藝。哼,看招。”
說完,他明顯是加快了手中揮動軟鞭的速度,陣陣凌厲刺耳的呼嘯聲,又響在了溫道見的耳畔。溫道見當下不怒轉笑,道:“如此難得的一個對手,應該是好好切磋一番的,你這般心急,只怕是犯了武學大忌了。哈哈。”
久戰之下,一個變得越來越憤怒,另外的一個卻是更加沉著應戰,反而還有了隱隱地歡喜之態。
武藝上的高低,明顯人一看便是明白,倒似心境上面的較量,外人不難察覺,眼下卻又是暴露了出來。文治畢竟是速成絕世高手,難免不知道這些武學禁忌,此刻正是觸犯了武學戒條。
張醫仁在那後面,正是指點江山般地對著身邊的馮晶芸說道:“你看溫大哥,可謂是技高一籌,明顯是勝過了那個廚師爺,你從中應該學習一二的。”
馮晶芸點頭道:“屬下謹記王月教誨。”張醫仁道:“方才我看見溫大哥險些就中了文治的小詭計,你想必已是看見,交戰沒多久,這二人就交纏在了一起,難分勝負,溫大哥明顯也有些動怒,尤其是見到文治將腰間繩索取下來當兵刃的時候,就更加怒不可揭。幸好他只是一時慍怒,不然,只怕現在就敗下陣來。”
馮晶芸道:“王月,待屬下出手,助覆雨使一臂之力,早點將這叛逆之臣抓到你的跟前來。”
張醫仁微笑著搖頭道:“不忙,不忙。先讓溫大哥活動活動筋骨,你後來再來吧。”
馮晶芸右腳已經邁出了一小步,本來打算出手,來圍困住這文治的,現在聽見了張王月之言,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躁動,當下躬身領命,退後一步,默不作聲地立在了張醫仁的身後。
此時那前方空地上文治與溫道見二人正是交戰甚酣,一陣陣的對掌之聲響徹了整個石窟之中,在這裡狹小的空間內傳出來一陣陣迴響之聲,聲音就更加糟烈。
這裡本來是連嘯一支神鷹教的朝禮大堂所在,現在被當成了文治與溫道見交戰的場所。場面並不是很大,畢竟要想在這石窟之中開闊出這樣的一個天然場地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加之目前二人身手均不賴,所以這一番交戰之下,唯見到四處石柱轟然倒塌,四壁山石被交戰雙方發出的汩汩波浪所侵擊,也發出了陣陣悅耳聲響,夾雜著中間的火花光影,看來煞是精彩。
張醫仁微笑地看著場景中的二人的交戰場景,心神一舒,笑道:“就是這般地看來,才是不負當今我神教絕技。光明使,你下場吧,記住,留住這文治的性命,此人武藝不差,我要留為己用,你是聰明人,不用我來多說。”
馮晶芸早就巴不得王月下令自己出場迎戰,一顆心早就生癢,當聽見了張醫仁確實的下達命令之後,才是緩緩地舒緩了一口氣,拱手領命道:“屬下明白。”
馮晶芸將腰間中的利劍飛快的拔了出來,只見到那泛發著清幽之光的劍刃此時又是一道綠色的光芒圍繞在那劍刃上面,馮晶芸早就運作上了自身的內勁,灌輸到了劍身之上,使得那把利劍變幻了顏色!一場擒拿之戰,正在悄然上演。
就在這同時間,身在半空之中的文治驟然一記狠招刺向了身在對面的溫道見,他那手心之中的右繩索變幻出來的“利器”飛快嗤的一聲遞在了溫道見的腰腹部位前端,是想要一擊而中。
畢竟自己現在身處劣勢,對面還有兩個人在那裡如是觀看馬戲一般,如果今天這三人一番車輪戰下來,自己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死法,一想起自己身處在危險的絕境之中,當真是爆發出了那最後的一股狂傲之氣,自己豈可這樣終結終生?
當下沒有絲毫的思量時間,就朝著溫道見猛烈的一招劈來,氣勢壯如滾滾江水。但是溫道見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決心要來與文治糾纏不休,所以見到他突然出狠招之後,並沒有驚慌,而是側轉著身子,巧妙的避開了這一記接連而下的狠招。
文治見到溫道見轉身避讓,自己正是面對著張醫仁,當下他心思一轉:“哼,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看來還是先向你下手了。”
當下並沒有迴轉著自己的鞭勢,而是筆直地朝著面前遠處的張醫仁擊來,就在這當下工夫,一團五彩繽紛的花團彩影朝著半空之中的文治躍來。此人正是久待好戰的馮晶芸!
文治手中的繩索一遇上了馮晶芸手中的寒氣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