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等候他們的到來。”陳月影說完這話後,就是轉身走出了馬車。
餘出天與空靈子二人著實沒有想著:“到最後既然是依靠這英靈子來保住了自己的命,這不能不說是天意愚弄世人。”
餘出天心中的滋味更是難受:“本來這英靈子是我的仇人,我也想殺了她為家人報仇,可今天,竟然還需要仇人的庇護才能逃過眼前此劫。”
空靈子當即就是轉頭問向餘出天道:“表哥,你說,難道真是魔教弟子追殺了過來。那溫道見即便是再厲害,我看他也不可能敵得過那樣多的人呀。”餘出天心下想著:“魔教中的人個個武藝高強,往往都是有不可意想到的事情,別說是那樣多的人,就算是在千軍萬馬之陣中,只怕也是能夠闖出來的。”嘴上卻是說道:“看情形,也不是太清楚。”
陳月影站在馬車外,俯身檢視了一番那斃命的馬屍,發現果然是肚腹中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從那肚腹中滲流出來的鮮血竟然是黑色的,看來這匕首上面是淬有劇毒,這等手段,讓人看見真是觸目心驚。
陳月影眉頭一皺,道:“這殷圖鳴到底是何方人物?手段倒是殘忍,與魔教不相上下。”她上前小心地將那淬毒匕首從馬腹上取下,朝著天空細細地觀察了一番,然後就是將匕首小心地用一塊布錦纏包住,放在了自己的懷中,心中另有他用。
正是此時,只見到來路後方突然出現了三個蒙面男子,當中那人一身白衣,一馬當先,輕功看來最是熟嫻;左邊那人正好是一身青衫,緊隨在白衣人的身後,看樣子也是武藝超群,藝貫絕倫;最後一位是右邊一名兩鬢斑白的老者,生得高大威猛,恍如天神猛將一般。三人遠遠看見這裡竟然有一輛馬車,左邊那人喊道:“王月,下面有鄙人一位故友,方才不幸受了些輕傷,待屬下下去探望一番。如何?”陳月影聽到那說話聲,當即就是判斷出這是溫道見的聲音,陳月影立馬歡喜地奔上前去,舉手招呼道:“大哥,我在這裡。”
中間那白衣人點了點頭,當下就是下掠而來。稍後,就見到他左右那兩個蒙面人也一起從半空中飛掠而來。這三人齊然落在了破舊的馬車跟前。那左邊之人當即就是朝著中間的白衣人躬身說道:“王月,她是在下故友。名叫陳月影,這次替先主龔王月招魂之事,她也為神教貢獻過一份心力的。”
中間的白衣人微微地點了點頭,道:“甚好,我神教神威,欲要成就千秋偉業,正是需要各方人馬鼎力相助。‘覆雨使’功勳神教,暗中栽培我神教的‘藏影’勢力,其功可嘉,其誠可勉。”餘出天與空靈子在馬車之中,聽到這白衣人說話的聲音,齊然是一驚:原來是小鎮客棧中的那個白衣書生!
白衣人當先將臉面上的面紗取下,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果真是那白衣風度書生。而後,他身旁的兩人俱是將自己面上的黑紗巾都一併取下。那右首的是一名年老人,雙目炯炯有神,臉上神色看來極是健朗。想必也是一位內功高手,如此高齡,輕功捷步,氣喘平穩,絲毫沒有勞累的樣子,遠來一看果真像是一位仙人模樣。那老者聽到白衣人出口嘉許褒揚“覆雨使”,當即也是躬身道:“張王月初登極位,正是求賢如渴,有‘覆雨使’如此肱骨之臣相助,大業定會萬世昌盛,在先主成就基業之上更會繼往開來,再創我神教威名,必定會留下千年美譽。老朽實為王月欣喜。”
張王月微微地一笑,道:“大叔之言聽來倍覺爽耳呀。嗯,這位‘覆雨使’的故友還是一位風姿卓越的婦人,不知是何名門弟子?”陳月影抬頭看向這位新一任繼位的武林大魔頭,心下著實吃驚:此人一身雪白衣衫,怎麼看也不像是殘忍之人,竟會是魔教的新任王月。她這心中疑惑,一時間竟然是沒有注意到張王月在詢問著她,只見到她怔然出神之際,竟是看呆了。
在那旁邊的溫道見看見她的表情,急忙上前輕輕地撞了一撞陳月影的胳臂,陳月影這才恍然回過神來,連忙看向溫道見,心思立馬又是轉向了溫道見的傷勢上面。陳月影仔細萬分地看了看面前的溫道見,小聲問道:“大哥,你沒有受傷吧?那些人呢?”
溫道見轉眼看見張王月的那張嚴肅的神情,立馬推開著陳月影的雙手,只道:“王月問你話,你難道沒有聽見?”
陳月影回頭看向張王月,這才想起了面前之人才是當今天下聞名遐邇的大人物,自己一時疏忽,竟然是將他又給忘記了。陳月影立馬上前身子一躬,道:“婦人參見神教王月大人,婦人方才不是故意對大人不敬,只是看見我大哥一時走神,還望王月大人贖罪。”
張王月轉頭看向了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