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微然地愣了一愣,稍後想到了細節關鍵之處,心中又是擔憂又是慶幸:擔憂的是清虛子師姐如今已經毒火攻心,只怕萬難解救,慶幸的是這白衣老怪居然也會惡有惡報,遭到這樣的懲罰。
白衣老人見金虛子不說話,心中自然更加確定這就是金虛子擺下的毒計,明顯是要自己往裡面來鑽,當即就怒意大織,揮起了左手,朝著金虛子的面門打來,口中還哇哇的大聲亂喊:“快將解藥交出來,不然我不會要你們好受。”
金虛子身子朝後退下了一步,高聲說道:“閣下中的可是傳說中的‘亂絡散’,並非我所為。你還是省省力氣,以免毒液亂竄。”
白衣老人聞言大吃一驚,朝天就是一個霹靂大喝,停止住了進攻,佇立在了當處,恨然地說道:“好,我記住你說的話,咱們後會有期。”
當下也顧不上文治在旁,左手一揚,狠狠地朝著自己右臂上猛然地用力當空戳來,一記點中在了上面的要緊止血穴位上面,然後身子一飈,就朝著自己左前方飛快的跑去了,沒有發出一聲多餘的響聲。
而在這另外的一側,又看見了空靈子與文治已經趕到了文虛子的面前,朝著文虛子左右兩個方向劈空而來。文虛子如何是這二人的對手,她朝著後面一退,前面的人虛子與良虛子二人見狀,立馬跑過來助拳,一時之間,五人分作兩邊互相地廝鬥了起來。
空靈子一心焦急自己的孩子,每次均是不會放過文虛子,文虛子懷中有了一個嬰兒,明顯是有些累贅,多次就想退後到金虛子的身邊去,可是空靈子與那文治二人如是蝴蝶遇上花朵,緊追不放,那人虛子與良虛子武藝並不是甚高,文治一人就能夠將這二人放倒,空靈子一人便可以專心來對付著文虛子了。
文虛子大聲喊道:“你這魔教妖女,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空靈子只是答道:“快將孩子交還給我,不然的話,我要你今日躺在地上。”
文虛子邊戰心中已經敏感地想著:“此女魔頭為何一直要這樣拼命地與我廝鬥,難道這懷中的孩子果真就是她的。”一想到這孩子是魔教的孩子,當即就說道:“你是魔教中人,難道還要自己的孩子也隨你加入魔教嗎?”
空靈子怒喝道:“胡說八道。誰是魔教中人了,你將話說清楚,少來胡扯,快將孩子交還給我。”
文虛子身子不停地朝著後面退著,用眼角的餘光已經看清楚右面不遠處的就是師妹金虛子,當即又高聲喊道:“師妹,快來將幫我一臂之力。”
金虛子此時已經將那白衣老人給“說”走了,正是轉頭看了過來,身子一躍,飛快地來到了文虛子的身畔,從她的衣袖之中掏出了所剩不多的三枚銀針,朝著空靈子的面門發射而來,口中喊道:“魔教妖人,快些離開這裡。”
文治眼見空靈子這邊又多了敵手,突然加大了手中的拳風,迎面就是一陣狂風亂雨般地擊落而下。人虛子與良虛子分明是感應到了這股拳風的凌厲之勢,不由得後退了兩大步,不敢來與這黑衣人硬碰硬地死拼。文治趁機又朝前躍來,一下間掙脫了這二尼的圍攻,朝著那身前不遠的空靈子而來。
金虛子方才發射的銀針正面飛到了空靈子的面前,空靈子著實沒有預料到會有這般的暗器,心急之下,微然地轉身,避開了下面的兩枚銀針,可是,那上面擊向自己頭部的銀針畢竟是勢力強勁,空靈子雖然也一心想要避開,可是終究慢了一著,只見她側著身子,那上面的銀針掠過她的面頰,只見到一道殷紅的血印留在了空靈子的左邊臉頰之上,銀針“颼”的一記又是朝著後方飛了過去。
空靈子轉過頭來,睜著血紅的雙眼,看著面前的金虛子,也沒有說話,可是分明感應到了她胸中的怒意。
金虛子冷不防地胸間一窒,神情微然地一肅,道:“你如果不後偏一小節,當場就可以讓你命歸地府。你真是在鬼門關邊走了一遭。”
空靈子一聲苦笑,只道:“哼,閒話少說,還是快將孩子交還給我。”她立馬又揮動了手中的利劍,朝著那金虛子的面門襲來,金虛子跟著身子朝左一側,不想來與這面前憤怒熾熱的空靈子死拼,就在金虛子側轉身子的時候,那空靈子卻是直接就撲向了前面的文虛子。
文虛子遠遠地做好了準備,當時側轉身子,口中不停地喊道:“你是魔教中人,你要孩子作甚?”
空靈子心中幾乎是氣爆了:“這些女尼怎麼這般地不講道理,居然這樣地來對付我與我的孩子。”
那餘茂春,此時正是一臉笑意地躺在了文虛子的懷中,隨著文虛子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