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劉大橫與劉點二人。劉點自然也是記得這支髮釵的,見到她竟然是發現了這件東西,心裡也是咯噔地一跳。
劉大橫見狀哈哈地開口一笑,道:“小丫頭,你是不是想還俗了?你把頭髮留下來,再過一兩年,就可以戴上它了。”他話音才落,才是想到這是三夫人梁春秀頭上的東西,心裡又是狠狠地罵了一回自己糊塗。
光靈子道:“劉財主,這件東西你該知道是誰的吧?”劉大橫笑了一笑,道:“自然知道。我家裡面的女人本來就多,不是我那三個夫人的,就是我那三個丫頭的。我送過很多東西給她們,我哪裡分辨得清這是誰的了?”
光靈子臉色一沉,道:“你還想狡辯!”劉大橫也是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開口怒道:“你是什麼東西?老子就是知道也不想和你多說。你給我快離開劉府,不然我就要去報官說是大膽尼姑膽敢強壓百姓。看你們這些惡人有沒有好運氣離開我們這川北之地了!”
光靈子氣得一張臉通紅,想著:“三夫人明顯就是被他給抓起來了,但是自己又不好強迫他放人,看來還是要請師叔她老人家來拿主意了。”當下恨聲道:“劉財主,告辭!”她說完這話,手中緊緊攥握著這支髮釵,轉身就是朝外面走去了。
劉大橫還在後面大聲罵道:“給老子滾遠點,臭尼姑,死尼姑,倒八輩子黴的尼姑!”光靈子上劉府賭莊,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灰頭灰臉地就給離開了,心裡自然也是有了滿腔怒怨,氣沖沖地就是往城郊而去。
太虛子與不哭道長聽到光靈子將劉府所遇之事一五一十地稟告上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時分了。可是仍舊不見那英靈子等三位弟子的訊息。
太虛子也是等得有些耐不住的了,當時就是怒道:“這個劉財主,膽敢這樣出口惡罵我等眾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去討個說法,倒是以為我們這些尼姑好受人欺負了。光靈子,你和我一起前去劉府賭莊,我要看一看這個大膽的渾人在我的面前還敢不敢放肆!”
不哭道長聽到這話,心裡也是一驚:“這個劉大橫可能現在已經將梁春秀給關押到別的地方了。”但稍後他又一想:“這個劉大橫雖然是有點無賴,但是他非常希望自己有個兒子,上次聽到那個先生說過樑春秀懷中的一定是兒子,那麼這樣看來,劉大橫暫時還不能將梁春秀如何的了。”推測是這樣,但是實際情景誰也說不清楚了,萬一那個劉大橫面對這樣的沉重的打擊性情大變,不再有什麼顧忌的話,只怕梁春秀連同她肚子裡面的孩子都是有了危險。
不哭道長這樣一想,當即就是擔心道:“師太,你一定要將梁春秀給救出來,她是有孕在身。”太虛子看了看不哭道長一眼,道:“知道。就是將劉府的賭莊給掀了倒過來,我也要將梁春秀給帶過來。她也真是命苦了,婚前遭到她表哥的欺凌,婚後又要遭到丈夫的凌辱,哼,這些臭男人,簡直是沒一個好東西!”她是突然一氣之下,就將話說出了口。這話才說完,才知道不哭道長竟然是在跟前,她轉頭看向不哭道長,正見不哭道長一臉苦笑似的坐在旁邊。太虛子也是轉過頭去,好似沒有看見不哭道長一樣。
太虛子霍然站起身來,道:“光靈子,現在我們就出發劉府賭莊,三夫人多待在那裡便是多了一分危險。”光靈子上前拱手領命。
太虛子待要轉身離開,似乎還有點不放心,轉頭看向床榻一旁的元靈子,元靈子當即走上前來,太虛子俯首在元靈子的耳邊說道:“你在這裡可要看好了床上的那個廢人,千萬別讓這個道士將他帶走了。”
元靈子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好好看住這餘出天的。雖然不哭道長背上是中了一刀,但是他的武藝畢竟不是泛泛之輩,元靈子絕非受傷的不哭道長對手,所以太虛子這一考慮並非多餘的。太虛子見事情吩咐已經差不多了,這才與光靈子一起轉身朝那劉府走去。
劉大橫正在大廳裡面喝著悶酒,劉點匆忙地從後堂跑了出來,來到了劉大橫的跟前,笑道:“大哥,我已經將三夫人安頓好了,即便是那個老太婆前來親自要人,她也一定不會輕易找到三夫人的。即便是找到了,我也會將她們全部留下來。”
劉大橫不理這些瑣事,點頭道:“來,劉點。我們兄弟二人就坐下來喝酒,慢慢等這些臭尼姑。現在沒有錢去賭博了,我心裡像是貓抓一樣難受,只有喝點酒菜可以解悶。”
劉點坐在了劉大橫的旁邊,聽到劉大橫這話,心裡也是極不好受,這兩兄弟二人可都是有著相同的嗜好,就是整天離不開賭莊賭坊,現在劉府敗了,一心失落的劉大橫也是沒有了絲毫的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