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娘呀。這是我當年找人專門為他娘繡的了。沒有想到,香兒長大了,竟是越來越像她娘了。”
餘出天聽到這話,羞赧地笑了一笑,道:“原來這是伯母呀。晚輩失禮了。”他一說完這話慌忙將手中的枕巾遞在了連嘯的手中。連嘯搖頭笑了一笑,道:“就放在你的懷中吧,以後見到了香兒,你交給她。她娘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就把這張枕巾留給她當紀念吧。”
餘出天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才將枕巾從新放回到了懷中。抬頭又問道:“伯父,你為什麼不為自己拿件棉襖呢?伯母為你編織的棉襖想必費了很大的心血。”
連嘯低頭笑了一笑,抬頭看了看屋外,意興索然,嘆道:“她人已走了,我如果拿著她的東西,只會加深我對她的思念和愧疚。我連嘯不是無情之人,但有時卻又不得不無情。當年我下定決心離家出走,就是這個原因。出天,香兒是我的女兒,所以我希望你能對她好,如果我發現你有絲毫對不起我女兒的地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是一個無情的人,什麼事都是不怕的。還有,我希望你不要學我,知道嗎?靜遠就有點像我,我現在就是非常擔心他的安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