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子左右看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原來這裡是沒有女弟子的。看著秧苗兩人,一個弟子疑惑的指著秧苗“你,你們是哪裡來的?”
經這人一說,十多個弟子都注意到秧苗她們的存在了,都是聰明人,然後聯想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大概猜出了幾分,那些弟子默契的欲將兩人圍攏……
兩個女人見勢不對,連退數步,到通道口停住。相互背抵著,搶來的黑匕首倏地到了手中,一個不好就要來個你死我活的。
其中一個大概是師兄模樣的人,舉手讓旁邊憤憤然的弟子不要躁動,“兩位道友從哪裡來的?難道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就想走了?好歹也有個交代不是?”
這人叫何玉堂,是盧榮的親傳弟子之一,生的濃眉闊鼻,往人群裡一站自然有一種威嚴出來。但是其性格也是那種謹小慎微的人,當一看到師傅有些不對頭的時候,也不管什麼師門什麼命令了,直接掉頭走人,從這一點看,倒和秧苗有幾分相似。
不過現在站一起可不是找志同道合的朋友,而是勢同水火的敵人。秧苗她們將這裡幾乎全部毀掉,不僅將人家經營多年的地下養殖場毀了,還氣瘋了人家的師傅,現在讓這些無辜的弟子遭受無妄之災,實乃“禍水”啊
不過這也是因為盧榮他們託大了,以為峽谷裡面的赤背天蝗是修真者的殺星,而且外面不僅有天然濃霧,還佈下大陣,凡是入內的修真者神識靈力都受到限制,即使落到谷底,還不是成為怪蟲的糧食麼。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相安無事的,哪裡想到秧苗她們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先下手為強,先除掉幾個怪蟲,佔據有利地勢,然後誤打誤撞的居然打入了敵人“內部”。所以這隻能說是天意了。
秧苗根本就不想打理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只是時刻警惕對方突然發難。如果說她現在心裡不虛是假的。這裡面的人隨便一個都是築基後期修為的,有兩個甚至已經到了結丹期所以如果真動手來,她們一點便宜撿不到。
不過讓秧苗意外的是,面對這樣的陣勢,她雖然有些發虛,但是從內心深處卻沒有那種對死亡的恐懼感,潛意識裡感覺自己是有一拼之力的。
因為現在的秧苗論修為的話應該算是元嬰初期了,只是一直都沒有好的攻擊功法,也沒有好的武器,再高深的功力都無法施展出來。好在經過這麼幾年的磨礪,實際對戰的經驗漲了不少,當一有稱手的武器時候,那種綜合實力噌噌噌的往上漲。意識空間的意識掌控能力便會更加明顯。
“把這兩個妖女拿下”何玉堂怒了,這兩人根本就當他空氣一樣。自從自己結丹後,還沒誰敢這樣無視自己呢。今天的慘劇一定和這兩個女人有關,先抓起來,等二長老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他的話音剛落,幾個白影就朝秧苗撲過去……頓時一群人混戰在一起。
不過幾個呼吸時間,秧苗身邊就倒下了三個弟子,一下子鎮住了那些妄圖生擒活捉兩個女人的狂妄弟子。那些人大概也知道對方的厲害,也沒有剛才衝那麼兇了,望著何玉堂,看他怎麼決斷。
“TMD臭女人,給你臉不要臉的,管你是哪個派來的,老子今天就收拾了你們。”何玉堂邊說就一掌朝兩人劈過去。他修煉的是劍意,現在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就是隨便什麼都可以當作自己的劍。
秧苗感覺到對方濃濃的殺意,而且當他發動時那一掌揮下來所帶來的龐大的靈力波動,當她感覺到了空氣都像是被割破了一下……“劃破虛空?”秧苗腦袋裡驀地冒出這麼個詞來。但是分析歸分析,自己的反應一點都不慢的,將玉梅子輕輕朝後面一推,自己小退半步,堪堪避過劍意,順勢將手中的匕首朝對方擲了過去……
何玉堂沒想到居然有人能破解自己的帶有鎖定意識的劍意,更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退避的剎那還能發招對付自己,就這麼一來一往的當口,鋒利的刀口一下劃破其頸脖面板,登時,他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脖子上至少被割破了一厘米深,如果自己稍微慢了那麼一絲……
雖然傷口沒有傷及動脈,但是現在血仍舊汩汩冒出來。旁邊一個機靈的弟子掏出一張黃符紙嘴裡嘰嘰咕咕唸了幾句咒語,符篆一下在空中被引燃了,瞬間在他手心化為一團灰燼,抬手將那灰燼朝何玉堂脖子上的傷口抹去。
登時便止住了血。這是秧苗第一次看到用符紙治療傷口的,覺得這東西著實神奇,嘖嘖,比地球上的那些止血劑什麼的強多了,而且符紙灰覆上後,傷口很快便癒合了……看來自己以後也要多備一些這樣的符篆啊,自己給玉梅子治傷的時候,耗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