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咬小舞的……姑姑。
他很想大方的走開,可是醫院畢竟是所謂的公共場合,並不適合情人“打架”。
“咳咳!你們的養眼秀收不收門費?”他可以充當收票員。
咒罵不已的衛森不甘願的一瞪。“非禮勿視你懂不懂,識相的人通常會自動迴避。”
“唉!益友難當,我是為維護你三十幾年來的貞操而留下。”他故意裝成一副悲壯的模樣。
胡蝶一聽,咯咯地笑不可支。
“韋、長、風,你最好祈禱‘自動休假’這幾日公司沒出紕漏,否則……我會讓你過不了年。”
“喂!你這是惱羞成怒。”他的年終獎金和紅利……好狠。
衛森冷笑地一挑唇。“你乾脆說我公報私仇,我一定會好好地‘慰勞’你。”
“嗚!我死定了。”他為何要那麼多話,應了“禍從口出”的名言。
“誰死了?是不是我認識的人,要不要去上香,白菊好還是劍蘭?”不知情的胡妙舞蹦蹦跳跳地跑進來,一副健康寶寶的模樣令人會心一笑。
韋長風抓住了機會往她肩上一偎。“小舞,他欺負我。”
被點名的衛森冷冷一瞥,不理會他的裝瘋賣傻。
“去,要吃豆腐高明點,你很重那!”大男人撒嬌怪噁心的。
“我是在訴苦吶!你都不同情我是弱勢族群。”好冷淡,居然還推他。
胡妙舞好笑地拍拍他的手,敲敲他的腿。“等你四肢皆殘的時候,我會樂意捐箱口香糖讓你去地下道賣。”
“嘖!我最愛的這張小口幾時變得這麼毒,要陪我一起賣口香糖嗎?”韋長風,不改風流地劃劃她的唇瓣。
“你當我們是殘障二人組呀!要斷腿自己去,別找我。”她會施捨一張草蓆。
“沒義氣。”他一手勾住她的頸項拉向懷抱。
掙扎不開的胡妙舞用力踩他的腳。“有義氣的人全下地獄了。”
一吃痛,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群鳥,讓她飛向“姑姑”的身側。
“蝶姑姑,我好了,咱們回家吧!”她指的是胡蝶為她求學方便買下的公寓。
金錢是她們最不匱乏的物質享受,縱使不像常人一般工作,蘊藏在地底下的寶物是取之不竭。
表面上她們並不富有,其實是最有錢的人,一切只在貪與不貪的一念之間。
“嗯!好。”
“等等,你們要回哪個家?”衛森和韋長風不約而同的發問。
蝴蝶谷?
“當然不是,我們在臺北有房子。”不設防的胡妙舞傻傻的回答。
“嗯!很好。”
“很好?”怎麼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長風,你不想被扣薪吧?”
他眨眨眼大聲的回道:“我一向不和錢作對。”
“好,她是你的了。”沒道義的衛森順手一推,將胡妙舞推入狼口。
“謝謝。”把她摟得死緊的韋長風可愛極了這軟綿綿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