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一眼,走到福兒面前,用手撥開福兒的眼皮檢視。
“呸!”福兒一張嘴,吐了冷山紅一面孔帶血的唾液。
接著,咬牙切街地罵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休想在小爺口中間出一個字!”
冷山紅不禁惱羞成怒,左手擦拭面上唾液,右手又要揮鞭向福兒抽去。
冷如霜一擺手,攔阻道:“不必打了!這小子真夠硬的!”
冷山紅獰笑道:“我就不信他是鐵打的金剛,銅鑄的羅漢!”
冷如霜搖搖頭,道:“不必白費功夫,灌他一粒”自腐丸“讓他周身潰爛,慢慢折磨而死,教他知道姓冷的厲害。”
福兒顯然大吃一驚,睜開了眼睛,但他很快地又閉上了。
冷如霜似乎看出了福兒有畏懼之色,立即冷笑了一聲,道:“小小年紀犯不著找死,老夫偌大年紀更犯不著和你這種娃兒一般見識,只要說出來誰派你跟蹤老夫的屬下,老夫就放你走路。”
福兒睜開了眼睛,暴叱道:“老魔頭,你休要花言巧語小爺不吃這一套!”
冷如霜獰笑一聲,道:“嘿嘿!想不到你是好壞不吃,那就請你吃一顆”自腐丸“吧!
等你周身慢慢化為膿血之時,你就知道老夫的厲害了。”
冷山紅已自懷中摸著一個形加葫蘆的綠色小瓶,倒出一粒如綠豆般大的綠色藥丸在掌心中,神色可怖的向福地走過去。
同時一個大漢也走過去,捏住福兒的鼻孔,使他的嘴巴張了開來。
就在這個時像,突然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步履之聲,直奔茅屋而來。
冷山紅正待運用掌力將掌心的“自腐丸”向福兒口中灌去,聽聞步履之聲後,不禁微微一凜。冷如霜也向他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且慢動手。
不旋路間,一個疾裝勁服的壯漢奔了進來。
冷如霜一見是他的部屬,忙叱道:“何事慌慌張張?”
那壯漢語急氣促地回道:“”祥雲堡“堡主秦羽烈進了酒店。”
冷如霜“噢”了一聲,同時看了吊在空中的福兒一眼,似乎在思忖兩者之間有無牽連關係。
冷山紅迫不及待地問道:“秦羽烈帶了多少人前來?”
壯漢回道:“進店只有他一人,也許有人跟在後面。”
冷山紅一擺手,道:“別理他,看他有什麼動靜再來回報。”
壯漢疾聲道:“他進人店中既不要酒,也不要菜,只是聲言要見老主人。”
冷山紅“噢”了一聲,將目光望在乃父面上。
壯漢道:“他還說,如果老主人避而不見,他就放火焚店。”
冷山紅乍然變色,而冷如霜卻哈哈大笑起來。
冷如霜笑了一陣,走到福兒面前,道:“你這小娃兒的運氣真不錯,老夫正要賞你一粒”
自腐丸“,你的主人卻趕來了。”
福兒人小,心眼兒卻很靈活。聞言後睜開眼睛冷笑了一聲,既未承認,也未否認。
冷如霜的話也許是一種試探,福兒卻在將計就計。
冷如霜雖不敢十分肯定福兒是秦羽烈派來刺探他動靜的人,但由於秦羽烈的適時來到,不免有了此種聯想,因而向乃子吩咐道:“紅兒!我去會他。你先將這娃兒放下來嚴密看守,同時派人把守松林四周的出入要道,不能讓秦羽烈的爪牙闖進來。”
語裡,大踏步向茅屋外走去。
進入店堂,果見一個年約五旬,英氣勃勃之人正襟危坐於店堂之中,身邊未帶任何兵器。
冷如霜雖未和秦羽烈打過照面,但他的屬下卻有數人借武林群芳賽會之便混入了“祥雲堡”
中,想必不會認錯。
冷如霜在秦羽烈所坐的那張桌子對面站定,冷聲道:“老夫就是酒店主人。”
秦羽烈神定氣閒,笑問道:“尊駕就是”九指魔杖“冷如霜嗎?
冷如霜將手中的九指魔杖往地上出力一頓,道:“有此杖在手,必是老夫,何必多問。”
秦羽烈縱聲大笑道:“哈哈!尊駕還是當年那樣盛氣凌人!”
冷如霜微微一楞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羽烈乾笑一聲道:“哈哈,尊駕真是健忘,昨日午間,尊駕不是同一個姓柳的少年,要索取秦某的頭顱換取你劫掠而來的那把鐵劍嗎?”
冷如霜冷聲道:“你的耳目倒是很靈通的……”
說著,向身旁站立的一個壯漢吩咐道:“解下你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