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打的毫無戰意。
難道此人是神通修士?三人捂著腫的像豬頭的臉面面相覷,各自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退意,眼前的人不是他們可以對付,而且他的實力已經超乎了極靈者巔峰的界限。
那名矮小男子看的目瞪口呆,他無法相信,這個身穿破爛衣衫的年輕人,竟可以以一己之力輕鬆打敗這三名極靈者巔峰的大漢?難道他是神通修士?他心生疑惑,同時暗自震驚,果真人不可貌相,可對方這身破爛衣衫,始終卻讓人聯想不到是強大修士。
那三名仗勢欺人的大漢轉頭望去,只見這座山峰的石碑上刻著:五嶽山,張逆屬六個大字。
張逆?他們再心中細想起來,可就是想不起有哪個強大的修士叫張逆,更何況還教出了這麼一個變態的人,明明是極靈者巔峰,卻可以以一打三,輕鬆解決自己一方。
張逆經歷過一些事後,心性改變了不少,不再有什麼婦人之仁,心慈手軟之類,來到那虎背熊腰的大漢前,雙手如泰山一般壓了下去。
“你…你不可傷我…我可是替雷厲山主人辦事的…”那赤膀大漢焦急的喊道,他顯然看得出對方是想打殘自己,當即軟硬兼施,“師…師兄,我知道錯了,不要傷我…”
咔嚓…
清脆的骨頭碎裂聲,在眾人窒息的山腳下,迴響在他們的耳邊,那大漢右腳被廢,直接痛喊出聲。
張逆歪著腦袋轉頭望去,來到那名賊眉鼠眼的漢子前,他歪頭的姿勢,與嘴角微微上揚的表情,就像十足的**,可在這男子眼中,卻如惡魔一般,對方雷厲風行,出手便不手下留情,他已經深深的被震懾住,嚇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咔嚓一聲,隨後又是慘叫的聲音。
那高高瘦瘦的男子臉色煞白,他捂著豬頭臉,不斷的後退,神色緊張語氣卻森然的威脅道:“你不能傷我,不然雷厲山的主人絕不會放過你…你可要知道,他是玄脈脈主的新傳弟子,你敢得罪嗎?若是傷了我一根寒毛,他決不饒你!”
張逆瞳孔收縮了下,發出一聲冷笑,他很不爽被人威脅,尤其是隻會仗勢欺人的這些小人。
那高高瘦瘦的男子見那年輕人停下了腳步,當即心中一喜,看來對方還是很害怕雷厲山那位的身份,當即更加囂張,一臉高高在上的喝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雷厲山的那位,保你今後在清月派行走艱難。識相的就放了我們,那袋藥材就當作我們的醫藥費,這事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此放了你一馬。”
“你不用這般看我,莫說是你,就是你的師尊在此,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得罪雷厲山的那位?哼哼,簡直就是自找苦……”
“啊…”
話還未說完,張逆無情出手,直接粉碎他的右臂,就算有什麼再神奇的藥材,也絕不能挽回他斷臂的結果!
他本不想這般,可對方的言語與表情,深深地觸犯了他的底線。
“給你一盞茶的時間,馬上給我消失,不然休怪我無情。”張逆背對著那兩名只是左臂斷裂的大漢喝道。
那二人流露著痛苦的神色,可此時卻毫無脾氣,不敢發作,趕緊扶起那右臂粉碎、暈了過去的高瘦男子,匆忙離去,不敢多做逗留。
待他們走遠之後,張逆上前扶起那矮小的男子,問道:“你沒事吧?”
這男子緊咬牙齒,眼眶竟有水珠在打轉,他一咬牙,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師兄仗義相助,師弟何德何能?師兄,對不起,這事我連累了你。”
說話的時候,他一臉的愧疚,那雷厲山主人的身份,他這一生只有仰視的份,這眼前的少年,看這身穿的衣衫,想來應該是四代弟子。
張逆緊蹙眉宇,他可不敢受這大禮,趕緊躲閃過去,道:“你趕緊起來,在五嶽山山腳下鬧事,我身為五嶽山的人,自然有出手的道理。這事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那幾人嘴巴不乾淨,又仗勢欺人,我看不順眼,才出手打殘他們。”
那矮小的男子站了起來,目光堅定地說道:“師兄,在下鄧欽忠,乃黃脈第四代弟子。”
“我也是黃脈弟子,這樣說來,我們還是通脈師兄弟。”張逆微笑著,把那袋子天材地寶扔回給那男子,繼續說道:“這可都是你辛辛苦苦收集來的,好好收著。”
“這…師兄這怎麼可以?這東西是師兄從那些惡人手中奪回來的,當是您的才對,師弟不敢妄自菲薄,不知禮儀。”
“我不會煉藥,要這些也沒什麼用,說不定給了我還會被我當雜草扔了。